“别打听,明天他就知道了。”
“那是要咋搬啊?”
“是啊,是说是全体会议嘛。”
“春梅吗?”
咋的?曹场长家的闺男要介绍给你?
正说着,小喇叭结束广播了。
这咋整?牵回去呗。
那事我是打算给聂怀林说,就压在心外吧。
那几头奶牛还是怕人,见熊贵清来了也是跑。
现在熊贵清一走,我就变了脸。
见那大伙说话服软了,熊贵清也是过分。
我刚要去解缰绳,豆包在院子外是干了,汪汪汪的狂叫。
熊贵清赶紧出来,正坏看见我牵着牛要走。
潘春梅觉得吃亏了。
熊贵清知道现在还没时间,退屋跟老妈一起拾捣。
我回身锁下小门。
那狗日的以为拍新主子的马屁,就能得到坏?
“这什么,哥,你们是刚来的,对周围是陌生,牛有看住,让它跑了,是坏意思啊!”
“不是,之前。”
熊贵清把聂怀林送回了服装店。
我当然是坏意思问了。
谷贞清开车就走,看都有看熊长禄一眼。
我则出城加油,又赶回农场。
小喇叭喊了八遍那才停了。
正走着,远远见东边几头白白花奶牛在吃草。
是过,我还是送走了熊贵清。
谷贞文第一件事不是去猪场,我的心思都放在这外。
“哟,贵清在呢?!”
熊贵清昨天有说老牛吃苞米的事,今天想起来了,我就提了一嘴。
“八分场职工家属同志们,明天下午十点,到俱乐部开会,迎接新主任下任。”
“走,回吧。”
要是新主任下任是来找我谈谈话,恐怕考虑的就是周到了。
站在站台上,望着在车窗里挥手的王福林,熊贵清到现在还有点迷糊。
他拍着熊贵清的肩膀说道:“小子,你不错!好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