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叶家。
今天是星期日,叶父叶母都没去上班。
叶母着急的团团转,“怎么样,打通了“”吗?”
“打通了,但是没人接。”
“再打,再打。”
叶父叹了口气,放下话筒,“已经打了三遍了,可能这会儿不在办公室,等中午再打。”
叶母忧心忡忡的坐在沙发上,“老叶,你说,咱珍珠不会被带走吧?”
“那帮人,会不会把那沈家儿子丢了的事儿,怪怨到咱们珍珠头上。”
叶父安慰道:“放心吧,肯定不会,咱们珍珠一直在厂里,又不可能拐卖那沈衡去,再说,当时君泽是派了两个人的。”
“江司令已经见过君泽派的那两个人了,他们说了当时的情况,就在火车门口,人来人往,那么大一个大男人,不可能被人带走,很可能就是自已走了,公安同志们已经再全力找当初沈衡送下火车那个叫妮妮的女孩儿了。”
“放心吧,这件事,怎么怪,都怪不到我们女儿和君泽的头上,更何况,我们女儿还是受害者呢。”
叶母点了点头,“当初就不应该让她跑那么远,人生地不熟的,谁都想欺负我们家珍珠。”
“好啦,不要担心啦,我们珍珠也不是个软柿子。”
同样的,在江家。
“我就知道,她跟着去,总有一天,会连累君泽的,这才几天,调查员都去了!”
“你派出去的人,有没有找到江家儿子?”
江父一进门,江母就站起身气愤的说道。
江父累了一天,回家本想休息一下,可江母最近不知为何,总是乱七八糟的事儿念叨个没完,要不就说后悔同意叶珍珠进门,这次,出了这件事,更是炸了。
所有的事儿,全都成了叶珍珠的错。
江父脚步一顿,转身出了家门。
实在是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这次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不怪怨叶珍珠和江君泽,但做为家人的江母,即使了解清楚了情况,还是把所有的事儿怪怨到叶珍珠头上。
这样外人知道了,不同样把责任推到叶珍珠甚至下命令送沈衡回京的江君泽?
身后,‘啪’的一声,一个茶杯又被摔到了地上,江父心情极差的走出了大门。
司机已经开着车走了,想了想,朝着叶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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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营寸,郭宝妮家。
郭战天坐在院子窗户下,麻木的听着那柳枝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那打人的家伙什是用细细的柳枝皮编成的鞭子,又用辣椒水浸过,打在身上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
曾几何时,他也是那么过来的。
这个地方没有重男轻女的说法,而是只要是这个家族的人以及他们的孩子,都很重要,而且,村子很排外,开会什么的,外来的,都不能参加,他们这种被从外面拐来的,买来的人,听话的,可以自由活动,但如奴力一般,以劳动为主。
但,可惜,这一族,仿佛坏事儿做尽,想要个新生儿很是艰难。
全村一年有一两个孩子诞生,仿佛都是他们求来的运气,可即使这样,还是有一些,生下没多久,就死了。
郭战天抽了口水烟,他不跑,自然不是跑步了,而且……
想了想那历史,仿佛很遥远了。
估计,再过几年,他逃出去后,找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生活,没人再找他了。
死后,绝对要离这个鬼地方远远的,他怕永不的超生!
呜呜呜……
屋子里被打之人被堵住了嘴巴,伴随着抽打声,惨叫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