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亲也让女儿不分青红皂白打一顿,女儿再送些上等补品去给父亲。”楚倾言道。
“放肆,她只是奴,本侯没打死她,已经是怜悯她!”楚侯怒喝。
是呀,没打死,就是怜悯了。
楚倾言又笑了,“既然父亲怜悯她,那就别再挡路了,我得马上带她回去救治,要不然她就要死了,万一琉璃死后,魂魄总是缠着父亲,那就不好了。至于这些人,父亲是一家之主,怎么处置,当然由父亲。”
想要她当这个坏人,她偏不!
这些下人虽恶,却又怎会恶过楚乐瑶!
皇帝已经下了令,他是怎么都不敢轻饶了他们的,她没必要亲自出手。
楚侯脸色越发的黑,“他们陷害的人是你,自当由你处置。”
“那父亲也参与其中,父亲是不是也让女儿处置?”
“你!”
楚侯发现,跟这个女儿没法说话。
“所以呀,父亲是一家之主,想要谁被处置,如何处置,永远都是父亲说了算,女儿可不敢擅自越权处置。”楚倾言往楚侯身上一撞,带着人径直离开。
楚侯气到牙都在颤抖。
等琉璃被移到床榻上,楚倾言认真去看她伤口时,才发现更加的触目惊心,屁股被打烂,衣裳嵌入肉里,鲜血已干。
她要给琉璃伤口上药,得先把已经干涸的血清理掉,再把嵌入烂肉里的衣裳拿出来,最后将烂肉清除,才能上药。
楚倾言是看一次琉璃的伤口,就怒一次。
她用银针封了琉璃各大穴道,让琉璃暂时晕睡,才动手给琉璃处理伤口。
从开始到结束,楚倾言整整用了一个时辰,累得自己满头大汗才将琉璃的伤口处理好,敷上药。
宫里。
皇帝听完伤疤男子的汇报,气得将龙案上的东西全部扫落,“你说什么?楚倾言根本不能解北狂王的毒?她让北狂王跟朕解释清楚?”
伤疤男子吓得猛地跪下,“陛下,确实是如此!”
“你确定北狂王没有发现你,不是故意说给你听的?”皇帝再三确认。
伤疤男子很确定,“属下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
说到石女时,楚倾言还刻意压低了声音,男子相信,楚倾言和北狂王都没有发现他,那些话,不是刻意说给他听的。
皇帝气得跌坐回龙椅上。
他之前就怀疑过楚倾言不能解北狂王的毒,可怀疑归怀疑,哪有得到确切答案来得震撼,他耗费大量心血精心培养出来的死士,就为了杀楚倾言这么一个对他毫无威胁的人,死了大半。
“朕这是又中了北狂王的奸计啊,他利用朕想杀掉能为他解毒之人的心思,骗出朕大半死士,全都死在他的人手中!”皇帝越想越气,差点将龙椅拍碎。
而且,他越是这般了解真相,越是更加相信伤疤男子听到的话不假,北狂王就是利用一个楚倾言,顺利出了宫,还骗杀了他大半死士。
“你刚刚还说什么,楚倾言是石女?”皇帝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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