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溪则是慢条斯理的收回自己的脚,然后又在康宝来的衣服上擦了擦自己鞋底的血渍,一脸嫌弃,“咦,脏死了!这可是花了大价新买的鞋子,废了。”
陈怀义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在狠狠的抽搐着,那看着花溪的眼睛是充满讶异的。
而乔莞苓则是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甚至还觉得有阵阵的痛意传来。就好似那一脚是踩在她的胸口上。
这女人……看起来娇娇弱弱,妖娆妩媚的,怎么……怎么就这么手狠手辣。
“你……你……你是谁?谁……谁让你来的?”乔莞苓本能的往后退去两步,一脸惶恐的看着花溪,然后只见花溪迈步朝着她走来。
“你……你别乱来啊!我……我是安王妃,是……是乔家嫡次女。你若是……”
“吵的很啊!”花溪打断她的话,那一双如丝如媚会勾人的眼眸就这么睨着她,不紧不慢道,“再吵,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炒起来给你相公当下酒菜啊!”
拔了你的舌头炒起来给你相公当下酒菜!
这句话在乔莞苓的脑子里不停的回响着,然后只见她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额头上渗出一颗一颗豆大的汗来。
更是本能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这样,她就不用被拔舌头了。
见状,花溪一声冷笑,带着不屑与讥讽,然后迈步朝着竹惜走去。
执起她的手,探着脉,又拿出一颗药丸往她嘴里塞去,缓声道,“太妃放心,她没事。伤是肯定的,但不至于丧命。毕竟那老腌人中伤,这一掌也就只有三五分力而已。”
“谢谢。”元洛凝朝着她会心一笑。
“不谢。”花溪莞尔一笑,“受人之托而已。”
受人之托?
谁?
元洛凝看着她,细细的想着。但却是一时半会的怎么也想不出来。
而花溪则是不以为然的耸肩一笑,转眸看向陈怀义,不紧不慢道,“太妃打算如何解决这个老腌人?是跟那个老腌人一样杀了,还是毒哑了?或者削了他的手脚?”
“女娃娃倒是嚣张的很啊!”陈怀义颤抖着脸颊,阴沉沉的盯着花溪,“大放厥词,你……噗!”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道火红的风袭来,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便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猛的吐出一口血来。
而这血,则是黑的。
因为元洛凝给他下了毒。
花溪就这么如风一般的站于他面前,那火红的衣服如同那燃烧的火焰一般,烧得陈怀义眼睛都赤红了。
“大放厥词又如何呢?在你这么一个老不死的腌人面前,本小姐还是有这资本的。”她就这么嚣张狂妄的看着陈怀义,那艳红的唇噙着妖艳的笑。
陈怀义只觉得自己憋屈极了,他竟是连这么一个小女娃都打不过了吗?
“太妃,要杀了他吗?”花溪转眸看着元洛凝笑盈盈的问。
明明是在问杀人的事情,但是这语气听着怎么都像是在问“我们一会吃什么”。
元洛凝放下竹惜,迈步朝着陈怀义走来。
一道弥烟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