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万年没有承认,我也没问他。
我只能把林海的死也推给鸡爷他们。
眼镜青年听完后,开始了详细地询问:“这个老头儿之前跟你接触过吗?”
我点点头:“接触过一次,但当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以为就是精神病院里的一个精神病人,而且他表现得就跟精神病一样。”
眼镜青年又问:“他的手下是怎么称呼他的?”
“老大。”
“那他的口音你听得出来吗?是哪里的口音?还有他的手下都是什么口音?”
“他是川渝这边的口音,他的手下普通话很标准,我听不出来。”
“等等。”
眼镜青年质疑道:“我们询问过护理他的那些护士,这些护士统一口径说他说的是秦省口音,不是川渝口音。”
我面不改色,十分笃定地说道:“不可能吧,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就是川渝口音,我完全听不出来秦省那边的口音。”
眼镜青年问道:“那你觉得他的川渝口音正宗吗?”
我摇摇头:“不太清楚,我们这边离渝市很近,所以我能听懂川渝的方言,但是川渝那边的口音分很多种,我也不清楚他说的到底正不正宗。”
眼镜青年又问:“他们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话,比如一些有深意的话,或者是能表明他们身份的话?”
我想了想,把鸡爷他们离开之前,张福来说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
也就是他们损毁了医院的监控,还有把医院的医护人员锁在了楼里,切断了通讯。
复述完后,眼镜青年接着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确定林海和庞建钧,是被这伙人杀死的吗?”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做笔录得说出客观事实。
“我不能确定,因为我当时从那个房间出去的时候,林海和庞建钧已经死了。”
“但是我没有亲眼看见是他们动的手,不过当时地下室里面也没有别人,除了我就是他们,其他人都已经晕了。”
笔录做完。
眼镜青年跟我确认道:“你确定你刚才的回答是客观事实,并且没有遗漏吗?”
我点点头:“我确定。”
他没有让我立马签字,又重复了一遍:“你真的确定吗?”
我再次点头。
他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那表情就好像看出来我在撒谎一样。
“我提醒你一下,你刚刚的回答牵扯一起重大的案件,如果你没有说实话,将来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很可能会坐牢。”
“我现在跟你重新确认一遍,你想好了再回答,如果回答错了,可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