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酒店换衣服,纠结穿祖母绿丝绒长裙显得白皙高贵和典雅,还是刚过膝盖的鹅黄色双层纱裙。
我的丈夫站在高高的镜子前。
当然他站在我的背后,双手拢着我露出来的肩膀。
他柔声赞美我“亲爱的这条鹅黄色裙子让我想到了我们初遇的那一天,明亮柔和。”
“我深深的喜欢你这条漂亮的裙子,显得你像蜂蜜一样甜美。”
我就喜欢他这张张口说出甜言蜜语的嘴!
我说过的,他在小亲昵方面从来不吝啬自己的好口才。
我脸颊和肩膀似乎都被熏成了粉红色,感觉屋子里都热辣辣的让人害羞。
我娇羞的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他也非常的热情,或许这里就是应该火辣奔放的,如果外面炎热的温度。
半个时辰后,我被白色的纱巾裹了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张脸。
宫崎骏爷爷笔下的无脸男差不多也是这样的。
安妮咬着烟,带着墨镜站在皇家酒店门口,同样被裹的非常严实,似乎只看到了下面她提过的真爱的红色礼服。
在沧桑昏黄的落日下,一缕细细的烟雾缓缓升空。
我看着她过于沧桑的背影,感同身受的靠过去,并将我的丈夫打发到哈克先生那边。
我并不想看到他。
没想到凑近就听到安妮喃喃道“早知道,就不带衣服了,穿裤衩子不就好了……”
裤衩子是我根据前世的地方口音母语翻译过来的,大致就是那个意思。
接下来的事情,我觉得她其实不是想要送自己的丈夫上junshifating,而是想把这些围得严严实实的人送上junshifatint再一人一个zidan。
我的丈夫以及哈克先生,外交大臣和伯纳德等人。
或胖或瘦脸都被头上的布当了三儿之一的脸。
而进场客气的互相介绍,聊天,后,气氛热起来了。
我的丈夫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我意会的抽出自己放在他臂弯的手,和对面的不知名的夫人点头示意,然后自己去找乐子了。
途中也和几个外国人遇上,我们用蹩脚的英语沟通。
我耐心的听着,时不时的微笑。而后门一角那边就听到驻大使蹩脚的非洲话,突然联想到当初丈夫好友被外派到法国后的场景。
我当时好奇的问道“他会法语吗?”依稀记得那位小伙伴的夫人说他丈夫只学了西班牙小语种。
而我的好先生正坐在我的身侧哗啦哗啦翻报纸,听到我的问话他理所当然道“亲爱的,他英语文件都经常拼写错,何况是法语”
我目瞪口呆并不可置信,他头也不抬又道“西班牙语专业也是低空飞过,在毕业后的一个月,就彻底在脑海里的监牢放过了它们”
面前的黑白迷你电视机里,bbc记者正在发生赞叹,希望英法友谊在…。。共同努力下长长久久!”
最后的画面是丈夫好友在上飞机后回身的笑脸。
笑的一脸精通法语的样子。
忽然眼前什么东西一晃而过让我从那不可思议的回忆中醒过来。
只见伯纳德将两边的白布遮盖住了鼻子下面,看起来鬼鬼祟祟。
安妮正和他在一起。
旁边还有一个本地人正拿着一个桃罐不停的说着什么。
“夫人喜欢拿去,我女儿自己做的,倒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那东西确实不大,如果不是我站在伯纳德旁边正对着本地人的手,还真看不到巴掌大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