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很满意现在这份差事。
她通过这种途径,搭上了萧四爷的船。
身家性命有了保障,不会轻易被圈进“少帅夫人”的争斗中,毫无还手之力。
萧珠又是很投缘的学生。
为了这件事,惹得萧令烜不快,不值得。
徐白想要弥补。
她和母亲聊了聊。
“……我一是想着保密。今天我随意说帅府的事,明天也可以随意说四爷的事;二则这点小事,犯不着打扰四爷。”徐白说。
母亲赞赏了她的思路:“你这样考虑,没有错。”
“四爷却插手了。”徐白道,“他怪我不上道。”
他把她当心腹了,她这边还保持距离。
“你向他道歉。”母亲说,“在大人物面前,咱们太渺小。不要花哨。”
徐白点头。
的确,花哨无意义,不如朴实点。哪怕笨拙,也显得真诚。
作为下属,真诚才是她的忠心。
又到了萧珠休息半个下午,她想出去逛街,徐白陪同。
两个人买了点东西。
徐白给萧珠买了毛衣、帽子和短靴,还买了几样小点心;萧珠给徐白买了一条珍珠手链。
“这种围巾和手套,四爷会喜欢吗?”徐白问。
萧珠:“他不怎么戴。”
“那应该就没有很多。”徐白说。
萧珠:“应该是。你要跟他告罪?”
“你真是太聪明了。”徐白道。
“前天他骂你几句,你饭都不敢吃了。”萧珠说。
徐白:“……”
她哪有那么怂?
她只是少吃了一点。
“买吧。反正他什么东西也用不上,买了算你心意。”萧珠说。
徐白买了一条灰色围巾,又加上了一双毛线手套。
她们俩晚饭前赶回来。
萧令烜半下午才起床,等着吃晚饭。
徐白把礼物送上:“四爷,送您的年礼。小小心意,您别嫌寒酸。”
萧令烜用手指随意拨了拨。
“买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