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就是要闹大,她儿子不能白挨打,至少得要一笔补偿。
“闹到长公主那里,你哥哥也是受害者,她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婉娘理直气壮。
“芙姐姐身上留着半个皇室的血脉,若是到长公主舅母那里对峙和哥哥说的不一样,冒犯皇室什么罪名不用我说了吧?”木锦沅望向木云渊,“哥哥,你说呢?”
同时,木锦沅不动声色地拉了下萧淑宁的袖子。
经过这些日子,母女两个人已经有了默契。
萧淑宁“嘭”的一下放下手里的玉肤散,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就冲木云渊走了过去,拉着他的胳膊作势往外走,“别听你妹妹的,我儿子不能平白无故受欺负!我这就领你去找长公主,就算芙儿身上流着皇室的血脉,也不能不讲理,莫名其妙对我儿子下这么重的手?”
“母亲,要不算了吧!”木云渊站在原地不动。
冒犯皇室可要掉脑袋。
“咱们有理,怕啥!”萧淑宁来了脾气,拖着木云渊就往外面走。
木云渊一把挣脱开萧淑宁的手,“母亲,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和芙儿的小打小闹,没有必要伤了和长公主舅母之间的和气。”
说完木云渊就抬手遮着脸匆匆走了。
不是心虚是什么?
“哥哥,你可要记得母亲已经在给你找媒人说亲了,别想那些你够不到的人了。”木锦沅冲木云渊的背影喊。
“渊儿跑什么?明明咱们有理。”萧淑宁愤愤不平。
“姑姑,你有时间还是多管管你自己的儿子,少掺和我哥哥的事情。”木锦沅冲婉娘拧眉。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这不是为了渊儿好!”婉娘不满。
“很多事情你都不清楚,要不是我知道哥哥对芙姐姐的心思,任由你们闹到长公主那里,怕回来的就是我哥哥的尸体。”木锦沅冷脸。
婉娘咬咬牙,刚刚觉得木锦沅好像在幸灾乐祸,但见她真的生气了,也是真的为了木云渊好,没再争执。
眼睛却扫到了桌子上的那瓶玉肤散。
这可是好东西!
止痒祛疤,是宫里才能有的东西,估计是从长公主那里拿的。
她脸上被那只死猫挠的地方好不容易愈合了,但痒得很,若是有了玉肤散就不会痒了,也不会留疤了。
“嫂嫂,我脸上被猫抓的地方难受的很,你看能不能把玉肤散借我用用?”婉娘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看向玉肤散。
不等萧淑宁开口,木锦沅就将桌子上的玉肤散拿了起来,“不是不借给姑姑,只是恰巧就剩一瓶了,我用完了一会儿准备给春姨娘送过去了,她身上不知道为何长了好多红疹,若是留下印子就不好了,毕竟她挺得父亲欢心的。”
婉娘目光一冷,春枝那个贱人怎么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至于姑姑……”木锦沅停顿了一下道;“姑姑守寡多年,脸上留点儿疤也没什么要紧。”
婉娘只觉得比吃了死老鼠还难受!
木锦沅这个死丫头竟然敢嘲讽她没男人!
讨了个没趣,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