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只想亲一下,她把名字倒过来写。
靳褚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俯下身凑到她身侧。呼吸声就扑洒在她耳边,轻吻脸颊,卖力地讨好着她,“十七,可以吗?”
禾锦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怎么看都没有被他迷惑到,她果然只有喝醉的时候才会乖巧一点。
“别闹了,去找子书吧。”她轻轻挥动着睫毛,像蝴蝶一样在心里翩飞。
可怎么说呢。
蝴蝶虽美,但抓不住它。
靳褚心头一阵空旷,空得发疼。
他俯身堵住她的唇,夺去她所有的呼吸,用力纠缠。一切又好像回到了皎月宫,自己虽陪在她身边,可她心心念念的还是只有那个人罢了。
还要他怎么做?
他的动作不可控制地暴戾起来,想将她吃入腹中,却害怕咬疼了她在最后关头松开。终究是舍不得弄痛了她,所以一直以来都输得一败涂地。
“十七……”他颓败地松开口,亲吻着她的唇角,“在你心里,我终究是比不过余子书。”
禾锦动容,缓缓抬手将他抱住。她心疼这只傻狐狸,总是毫无保留地付出一切,所以才会被伤得最深。
“你不需要和他比,你已经很好了。”她紧紧将他抱住,爱怜地抚摸着他微湿的长发,“你在我心里,决不比子书轻一分一毫。”
靳褚稍稍好受一点,可还是觉得委屈,“那你为何挂念的总是他?我和他平起平坐,你也应当公平对待。”
“靳褚。”她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觉得子书最近很奇怪吗?”
“他一直都很奇怪。”
“算了。”禾锦被他气得发笑,狠狠捏了他的脸颊,“你近日光顾着争风吃醋,那还有心思去想别的问题。”
靳褚冷哼了一声,终于从她身上起开,环抱着双臂,郁闷地看向别处。
“好了,别生气了。”禾锦从身后抱住他,揽着他腰身的手纤细无骨,传来熟悉的冷香,语调温柔。
靳褚心头升起一抹燥热,怎么也压制不住,呼吸都乱了一拍,“我没生气。”
“没生气还板着一个脸?”禾锦笑着咬了他一下,咬得他吃痛才松开。
靳褚回头将她一把压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个高高在上的王宣告主权,“我说不生气就不生气,你给我听好了,不就是接受一个余子书吗?我大人有大量,以后都不会再跟他争风吃醋,我说到做到。”
谁知禾锦听完,“嗤”地一声笑了。
她伸手攀扶住他的身体,耳鬓厮磨,轻笑道:“为什么不能生气?我觉得你争风吃醋的模样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