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当陈淼不耐烦之际,抬眸瞧见甄封氏那羞红的玉颜,纤纤素手绞着抹布,一副羞臊难言的模样,让陈淼心下微微一动,目光渐显玩味之色,打趣道:“夫人这是要代劳什么。”
甄封氏芳心一震,不敢对上陈淼的目光,将螓首垂得更低,那丰润的脸蛋儿彤彤如火,绯红之色一直绵延至脖颈儿,声若蚊蝇道:“香菱需要做的事情,奴婢都可代劳。”
话既出口,甄封氏反而松了一口气。
女儿被拐后,家中就灾祸不断,家离子散,就是自家丈夫都逃避出家,苦熬数载,其中艰辛苦楚难以述说。
若不是还有女儿作为精神寄托,甄封氏也不想再苟活。
好在此时女儿被寻回,如今甄封氏唯一的寄托便是自己的女儿。
自从甄封氏知晓自家女儿在陈淼身下吃苦,她便如鲠在喉,即便自家女儿并不在意,甚至于以此为荣,但甄封氏依旧心疼。
原本她的英莲应该是书香门第的闺阁女儿,如今不仅做丫鬟的活计,更是做起了狐媚子那勾人的手段。
没错,甄封氏虽然对房事一知半解,但那等取悦男人的方式,无疑是狐媚手段。
越想,甄封氏就越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心中的愧疚就更甚。
甄封氏清楚自家女儿早晚是殿下的人,只是正如其所言,香菱尚小,难堪征伐,而她的想法不过是希望待自己女儿成长起来再侍奉陈淼。
知晓殿下对她有几许兴趣,甄封氏索性舍了这残花败柳的身子给殿下取乐,一来报答殿下的恩德,二来也是在女儿成长的这段空白期,便由她这个母亲来承受一二,让自家女儿少吃点苦头,尽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陈淼听着甄封氏那若有所指的话,面色不由的怔了下,旋即会心一笑。
这般直白的话,陈淼要是听不懂的话,那真就是白在后宅厮混,只是他也没想到甄封氏居然要代劳香菱做贴身丫鬟的职责。
拿一份工钱,做两份差事?
陈淼凝眸看着那螓首几近埋于身前的甄封氏,心下微微一动,起身绕到甄封氏的身后,英挺的剑眉下,清秀的双目打量着甄封氏那丰腴的娇躯,忽而道:“桌上脏了,你去擦干净。”
甄封氏玉容一怔,抬眸看了一眼那桌案上洒落出来的茶水,抿了抿唇,提着抹布伏在桌案前擦拭起来。
不是正谈论着代劳的事情,怎么突然就要她擦桌子,难不成是自己会错了意?
若真是如此,岂不是自己浪荡,往后还怎么有脸见人,早知如此,她作甚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来。
心头正懊恼之际,甄封氏娇躯猛然一颤,如遭雷殛一般,分明是后腰下的丰翘变换,皙白的脸蛋儿上酡红如醉,芳心羞臊不已。
怪道殿下先前在背后打量自己,原来是看中了。。。。
此时陈淼心下赞叹不已,果真就如他猜想的那般挺翘饱满。
陈淼手不停歇,声音中带着几许异样,笑道:“夫人既然如此盛情,本王若是推却,岂不是伤了夫人的心。”
他是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想法,但这是甄封氏自愿的,且不论其中缘由,甄封氏既然开了这个口,陈淼还拒绝的话,估摸着甄封氏日后也没脸见人,也显得陈淼矫情。
而且自京城而出,陈淼虽有晴雯与香菱作伴,但也就是听曲解闷,时间长了,颇有些乏味。
这会儿,成熟丰韵的甄封氏主动凑了上来,正合了陈淼的心意。
甄封氏娇躯颤栗,丰翘在陈淼的揉捏下,那颗沉寂已久的芳心仿佛重新焕发生机,悸动不安,几近有些站不住脚。
不过甄封氏既然下了决心,自然不会更改,贝齿紧咬着粉唇,香腮生晕,就这般伏着,任由陈淼拿捏。
过了一会儿,甄封氏忽觉心头升起一抹凉意,明白此间缘由的甄封氏心下惊惶,呼吸不由的紧促几分,葱白的指尖下意识的将桌案的霞陂攥成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