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金鸡破晓,天光大亮,一缕阳光透过轩窗照耀在那四及的帷幔上,显得更加轻盈飘逸,仿佛随时都会随风舞动。
陈淼悠悠起得身来,目光落在一旁的甄封氏与香菱身上,清秀的面容上洋溢着畅然之色。
昨夜光景,一时让陈淼起了兴致,拉着甄封氏与香菱联络感情,消弭那尴尬的氛围,闹腾了大半夜。
稚嫩和成熟交替层叠,再加上身份使然,多重的享受,其中滋味妙不可言,难以言说。
许是察觉到了动静,睡梦中的香菱“嘤咛”一声,弯弯眼睫颤抖了下,旋即美眸睁了开来,睡眼惺忪。
“小蹄子,睡迷糊了。”
陈淼见香菱眉眼缱绻,显然就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心下不觉好笑,抬手便捏了捏香菱那挺翘的琼鼻。
香菱回过神来,那粉腻白皙的脸蛋儿恍若蒙上一层胭脂,眉眼羞涩道:“殿下,您醒了,奴婢这就伺候您。”
说着,香菱便不顾身前的春光,欲起身伺候。
陈淼轻笑一声,抬手便制止香菱的动作,笑道:“你娘亲不是体谅你,这些事情就让她来做就好了。”
香菱娇躯一颤,柳叶细眉下,莹润的美眸泛起朦胧雾气,抿着唇不言语,心尖儿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羞臊。
昨夜殿下不也是这般说的,可兴致盎然之际,还不是拉着她一块儿浑闹,那芳心惊跳的一幕,想想都没脸见人。
陈淼见状不以为意,斜睨了一眼身侧那“睡”得正香的甄封氏,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探手捏了捏甄封氏那挺翘的圆润,打趣道:“夫人,还装呢,起来伺候本王穿衣,要不然本王可就使唤香菱了。”
床榻就这么大,陈淼与香菱起身的动作怎么可能会不引起甄封氏的一丁点反应,装睡好歹也装得有些模样。
再者说了,刚刚陈淼可是察觉到了甄封氏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可见这会儿她是醒着的。
瞧瞧,多大的人了,还不如香菱豁达,这是见识短浅的后遗症。
“殿。。。殿下。”
甄封氏娇躯一颤,美眸睁了开来,一手撑着从榻上起身,另一只手提着被褥抵在身前,丰润的脸蛋儿上酡红如醺,眉眼满是被戳破心思的羞窘。
从陈淼起身的时候,甄封氏就已然有所察觉,只是她那会儿不敢面对陈淼,索性装睡蒙混过关,谁承想居然被逮了个正着。
陈淼笑了笑,掀开被褥,正大光明的下了榻,吩咐道:“过来伺候本王穿衣。”
甄封氏眉眼轻颤,抬眸看了一眼那坦荡的陈淼,芳心一惊,旋即便扭过螓首,丰润的脸蛋儿酡红如醉。
陈淼见甄封氏不为所动,挑了挑眉,没好气的说道:“本王身上你哪里没见过,这会儿害羞个什么劲。”
“殿。。。。殿下。。。”
甄封氏心湖颤动,眉眼间的羞涩愈发的浓烈,粉唇阖动几许,有心说些什么,但却又反驳不了,一时之间默然无语。
不仅是见过,她还体验了一遍,那英姿挺拔,远不是甄。。。。。
见殿下催促,贝齿紧咬着粉唇,甄封氏压下芳心的羞臊,也顾不上自己此时的赤条,颤抖着手掀开被褥,红着脸下了榻,忙在地上堆积的衣裳堆里搜寻起来。
自己不做,那不就是女儿来做。
只是瞧见自己那裂开围裙,甄封氏心尖儿一颤,暗啐了一声,便将拾起陈淼的衣裳,转而便伺候起穿衣来。
香菱美眸眨了眨,也起身下榻,拾起自己的衣裳穿戴起来。
一番折腾后,陈淼穿戴整齐,垂眸看着甄封氏身前的雪白,嘴角微微上扬,戏谑道:“仔细别凉着,会下垂的。”
甄封氏闻言,玉颊“腾”的一下便彤红起来,微微偏过螓首,不敢直视陈淼,丰腴的娇躯也瑟缩起来,似是想以此躲避陈淼打量的目光。
这位殿下实在是口无禁忌,总是那羞人的话来打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