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想搭上贺问津这条线?”谢承周的食指抵在他的下颌,不紧不慢地蹭着,显然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谢承周:“从前说要花大价钱开个公司,只捧你一个人,你都不愿意,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们南溪开窍了。”
祝南溪垂着眼,吐息灼热:“这次不一样。”
谢承周挑了下眉,道:“可我改主意了,宝贝。”
“从前也就算了,我不在家的时间长,你出去抛头露面,我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南溪,你要记得,我对你的要求,从来都只是一个随叫随到的床伴。”
他的话说的直白又难听,尖锐的像一把深不见底的刀,狠狠地划开两个人之间那层虚无缥缈的纱。
谢承周看着祝南溪的睫毛抖了几下,似乎被刺痛得伤心欲绝。
“可这次不一样。”他听到祝南溪闷闷的声音。
左手沿着祝南溪单薄的肩背往下,缓慢地打着圈。
打一个巴掌再给颗甜枣的驯养方式谢承周再熟悉不过,眼见吓唬够了人,谢承周慢慢笑了下,手指停在了祝南溪的尾椎骨上。
“倒也不必这么沮丧,我又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土匪。”谢承周笑着道:“南溪,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听话一点。有些时候,你该懂得怎么取悦我。”
“只要我高兴了,就会给你奖励。”谢承周不紧不慢地抛出鱼钩:“真要是喜欢那个剧本,买下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大可以自己做制片人,总比受制于人要好得多,不是吗?”
祝南溪坐在谢承周的怀里,垂着眼,安静地听着谢承周的话。
他想,真是个笑话。
分明被无尽索取与奉献的人是他,谢承周反倒表现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思及此,他费力地攀上谢承周的肩膀,去吮舔谢承周的唇。
柔软的触感贴上来,谢承周有些怔楞,他拍了下祝南溪的辟谷,下意识训斥:“不是还烧着吗,发什么骚?”
祝南溪眨了下眼睛,剔透的瞳仁之中透出几分迷茫与不解,他歪了下头,语调单纯:“听他们说,好像发烧的时候做会更舒服,承周,你不是想要吗,我在取悦你。”
他举一反三的本事太过伶俐,就连谢承周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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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着眸,松开了祝南溪的下颌,出神地想,祝南溪未免也太爱他了些。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他倒真没畜生到这个境地,于是将人抱得更紧了些,语带调侃:“长本事了,不用你今天就做。”
祝南溪安静地看着他,手却往下,眸光带着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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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人还是做了,祝南溪觉得别人说的都是骗人的,起码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倒是谢承周嘴上说着不要,结果被撩拨了几下就忍不住了,抓着他折腾了很久。
虽然只有一次,但谢承周体能强的吓人,他又在生病,这一觉直接睡在了第二天晚上的八点钟。
祝南溪起床时,天昏沉的厉害,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楼下餐厅的保温箱里还温着几道菜。
祝南溪翻了下,都是阿姨根据谢承周的口味做的。
红烧茄子,清炒四季豆,清蒸鲈鱼,干贝瘦肉粥,还有一道勾了芡的蛋花汤。
他海鲜过敏。
祝南溪垂着眼把粥倒进了垃圾桶里。
茄子也很难吃,他讨厌一切软趴趴的食物,茄子被推进了最里层。
汤也不应该加淀粉。
谢承周品味真差。
祝南溪干脆坐在飘窗上,拿出手机点了外卖。
微信在这时适时弹出了一条讯息,来自于谢承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