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孕吐的感觉慢慢的消减了不少。
坐在床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吴凌恒出去倒了铜盆里的水,换了一盆新的。
帮婉兮擦了擦脸,又喂她喝了口水。
“夫君,谢谢你。”婉兮感激道。
吴凌恒微微一笑,“幸好你缓过来,不然我就要同你说庆州的事。”
“庆州的事……”婉兮不太明白。
庆州的事情和她刚才呕吐,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吴凌恒眼神有些邪异,“你可知孙、段两个人,被金云澈老子困庆州,是怎么解决粮草问题的吗?”
“他们三个人不是和解了吗?”婉兮没有去过庆州,不了解那里的战局。
还倒是孙、段两军,一开始坚持不住了。
就向金军阀低头,三方达成协作。
实则孙、段两军咬紧庆州,不肯松口了很长一段时日。
庆州地下的金子,就是王八嘴里肥肉。
谁人会轻易松口!!
吴凌恒眼中邪色更重,“孙、段断水断粮了七日,才向姓金的低头的。”
“这七天……他们……怎么度过的?”婉兮声调有些颤抖。
虽然现在行军打仗,也在用战马。
不跪比起古代,还是用的少。
战马的数量不多,杀战马可不够坚持七日。
吴凌恒诡秘一笑,“你说呢?”
真相呼之欲出!!
她却根本不敢说出口,嗓子眼都好似被人堵住了一样。
如此凶残可怕的事,可比吴有匪的那一种可怕多了。
“兰竹送饭来了,我去取。”吴凌恒也不坐上轮椅,大摇大摆的走向院门。
开了门之后,兰竹手中提着食盒。
跟吴凌恒也不知说什么,竟是攀谈了许久。
婉兮趁机起身,换了一身衣裳。
是那种颜色特别素的,青花图案的旗袍。
旗袍略微宽松,刚好遮住她的孕相。
无意间翻了一下桌上的报纸,报纸上头版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