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
薄靳渊茶里茶气的撒娇,而后吻上她的眼睛鼻子嘴巴,细细密密的吻,仿佛陈年的老酒,散发出阵阵幽香,令人沉醉。
“薄靳渊,你别……”
“宝宝,帮我……”
“不,不要的,你……”
一夜无眠。
薄泓和温锦登门拜访的时候。
沈瓷语和薄靳渊还没醒。
同样喝醉了的沈总和沈夜白倒是都已经起来了。
父子俩一起睡的。
看到柏棠已经吃完了早餐,沈总就委屈的不行,“你昨晚没让我进房间。”
沈总昨晚虽然喝的跟醉鬼似的,脑子完全不清醒了,但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熟悉的朝着自已的卧室走去。
结果,卧室门锁了,柏棠还把他的指纹给消了,密码也改了。
沈总进不去,委委屈屈的在门外叫了几声老婆,跟个可怜的大狗子似的。
柏棠理都没理他。
之后,沈总在卧室门口蹲了会,确定进不去之后,就去沈夜白那洗了个澡睡觉了。
沈夜白跟着从卧室里出来,举着自个的手大喊道:“爸,你昨晚不但把我踹下床,还割我手腕,你想杀了我?”
“你看我手上的伤口!”
沈千山:“?”
“那可能是我不小心,就那样吧。”
沈总看了眼儿子手上的伤口,不以为意。
反正割的不是女儿。
沈千山坐桌前去吃早餐了。
沈夜白刚坐下,就听沈千山道:“你既然回来了,就等你姐一起走吧。”
“你姐在家待几天,你就待几天。”
没人知道沈总邪恶的用意。
“不走,我是回来接手公司的。”
“你接手个屁,你接手把公司都接手没了,咱们仨喝西北风去?”
“怕什么,啃我姐夫呗。”
沈少塞了口面包到嘴里,“我现在就靠啃我姐夫过日子,上次我姐夫给了我一百万零花呢,瞧瞧你给那俩钱,不够恶心人的。”
沈千山:“……”
“沈先生,夫人。”
“薄总和薄夫人,还有薄老先生到了,就在门口呢,要见您。”
安伯跑的嗖嗖的,比那天给沈瓷语私房钱跑的还快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