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苑皱了皱眉,眼中闪过无奈:
“这邪魔与他一体共生,不管哪一个消失,另一个都活不了。”
“这些年我们想尽了办法都没能成功,现在邪魔随着月白长大也日渐成熟,还有什么办法能对付它呢!”
虞衡子:“没有办法也得想办法,总不能让月白再受这邪魔困扰,今天是我及时发现的,若是没有发现,那月白岂不是要犯下大错。”
冯苑脸色骤然苍白了几分,心里一阵后怕。
幸好及时发现了,否则月白要真杀了顾西城,这个后果她不敢想象。
“先回去吧!”
虞衡子拉着冯苑离开,走之前还特意又在秦月白房间里布下一道结界。
好在,后半夜并没有事情发生。
第二天早上,陆清他们就准备出发回京都了。
分别前,所有人都来送他们,除了秦月白。
陆清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大师兄,不禁疑惑:
“师父,师娘,大师兄呢?他不来送我们吗?”
“他可能是不喜欢分别的气氛吧,不用管他,你们路上小心。”虞衡子笑道。
陆清点头:“嗯!”
“那我们走了,师父师娘,师兄们,再见!”
陆清一边挥手一边上车。
远处的山峰上,秦月白目送着陆清所在的车辆逐渐远去。
耳边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哼!你昨夜要是听我的话,她现在就是你的了。”
秦月白神色平静地单手结印,随后狠狠拍向自己的胸口,猛地吐出一口血。
那个声音随着秦月白受伤也变得虚弱起来:
“秦月白,为了伤我,你宁可重伤自己??”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秦月白擦去嘴角的血,声音中带着怒气和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