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耽误老子这么长时间,我可没原谅你。”
扶渊抬脚假意踢踹驱赶走狗子后迅速离去。这里虽然人迹稀少,可是狗子的叫声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天色暗下,镇内华灯初现。扶渊正穿梭于巷道之间。扶渊是幸运的,镇内总共5营抚兵,几乎倾巢而出还未归来。只有一营留守,经过昨天地毯式搜寻过后逐渐松懈,这才给了他可乘之机。
眼看就要抵达自家院落。却被一人抓住了裤脚。
“行行好,赏两个钱吧。”
扶渊撇头看去,是一个小乞丐。巷道里没有几人来往,可他也不想多生事端,准备拿俩钱买个安生。
从怀中摸出两粒银米附身放入乞丐身前的破碗中。
“你是扶渊?”
“我擦。”
听到这话扶渊汗毛炸立,心中骂街,天要亡他啊这是。不自觉的摸向怀中的匕首。
“别误会,别误会,我不声张,是我,你还认识我吗?”
乞丐看到扶渊的动作,急急的后挪,连忙解释。
随着乞丐的后移扶渊这才注意到他的右腿膝盖以下软软的,是个残疾,再看那脸庞。
这人是那个朗嗣的手下小仓。
“怎么是你。”
“你认出我了,我是小仓。”
不管如何,现在小仓要是叫喊他也拦不住,于是扶渊耐下心来开始询问。
“我记得,我没打你吧,你这腿是?”
就是昨天的事,扶渊记得很清晰,最后还能站着的人中就有这个小仓,当时他挟持着阿柳,印象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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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朗嗣干的。”
小仓面露恨意。悲愤的说道。
“朗嗣没死?怎么回事。”
扶渊彻底惊住了,急急的询问道。
“真希望他死了啊。我也是被当时屋子里的场面吓住了,所以没有仔细检查。其实他胸口那一刀恰巧避过了要害。又有他姐夫镇抚大人请来的药师治疗,很快就恢复过来,但是由于我报告错误,耽误了治疗时机,他那命根子没救回来。所以我就落了这样的下场。”
小仓有些激动的讲着他与朗嗣之间的恩怨。扶渊则想着另一回事。既然朗嗣没死那岂不是意味着阿柳危险了。
“你知不知道阿柳怎样了,就是你挟持的那个女人。”
“呵呵,我都被处罚了。朗嗣当然不能放过事情的直接参与者。粮多和宏繁已经缉捕归案,被下了大狱,以朗嗣的关系他俩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
“那阿柳呢?”
“那女人还在你家。”
扶渊明显松了口气,但是想想又不对,就算是朗嗣不知道他命根那一刀是阿柳干的也不会轻易放过她才对。
“朗嗣此时也在你家,他似乎是要通过折磨那女人泄愤。从你家屋外都能听到里面女人的惨叫声。”
扶渊直勾勾的盯着小仓,试图找出他话语中的漏洞以此判断他所说之事是真是假。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关注朗嗣只是为了找机会报复,告诉你这么多也是因为我认为你就是那个机会。”
借刀杀人吗,这样倒是讲得通了。其实扶渊到现在已经信了小仓所讲。依然犹豫的点在于还有点气愤阿柳当初的抉择。
那女人自己选的路,她含着泪也得自己走完。凭毛又要去救她,又会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见死不救于心不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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