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之地的老祖屋有意思么,改天来北京,带你看看胖爷皇城根下的别馆,正儿八经的四合院,花园连廊,小桥流水,还有一池子小白鱼。”
我有些想笑,心说那不是小花的宅子么。
小张哥根本不等他吹完,转身打开了房门,让闷油瓶带我先进去。
“天亮还有两个小时,战争才刚开始,我和族长要抓紧时间休息,至于你们,就随意好了。”
不知为什么,我一下注意到他用的词不是战斗竟然是战争。
战斗可能是一次性的,但战争一定会有连绵不绝的战斗。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还要打到什么时候?”
闷油瓶做了个安心的手势,“我不会有事的。”
就带着我进去了。
或许因为不长住,小张哥这老别墅布置得可谓简陋,看起来土豪小张哥生活还挺清苦。
也可能他活了太多太多年,对生活的欲望值已经很低了,得过且过,不得过再凑合凑合还能过。
客厅里陈设简单到令人发指,偌大空间除了三个超级大沙发和一个茶几,就只有一个黑色饮水机了,其余的地方空空荡荡,清贫程度保管贼摸进门都得哭着出去。
胖子进来扫了一圈挺失望,估计他还以为进门会看见一派南洋风格的红木家私,价逾百万,经过百年沉淀,依旧富丽逼人,贵气煌煌,才配得上这幢老别墅的气派。
结果沙发都像是刚从家具商场拉来临时凑数的尾货,摸着还是棉麻款的,好在又宽又软,看着还挺好睡。
乏善可陈,胖子没兴致了,“穿绸缎吃粗糠,这他妈就是个表面光啊。”
胖子骂了一声,然后去了卫生间。
闷油瓶立即找了个最长的沙发靠下来,得有近五米长,他看我坐在对面,皱了下眉。
小张哥走过来轻轻踢了我一脚,“边去,这是我的。”
客厅只有三个沙发,我们有四个人,必然有一个人要跟别人挤一个沙发。虽然沙发足够宽大,但我确实不想跟他挤在一处,我宁愿去挤小哥。
但我就有点不理解了,“我们三个到你家,没有客房睡沙发也就罢了,你一个主人怎么连自己的房间也没有么,也跟着我们睡沙发,没见过这么好客的,这他妈真的是你家?”
小张哥把我赶走,自顾自躺好,盖上一张小毯子,“我这不是防贼么。”
我靠,闷死你信不,是怕我和胖子顺走你这破沙发还是饮水机啊,卖废品都得倒贴钱。
小张哥又转头看向闷油瓶说,“族长,我没说你。”
我一下都要笑了,姓张的自家都是贼,还是世袭大贼,比我和胖子加起来凶猛百倍,好意思说防谁呢。
我和闷油瓶头并头躺在沙发上,一人睡一个抱枕,我先躺好了,他看着我躺好后,又扔给我一张小毯子说,“睡吧。”
胖子从卫生间出来了,见我们都在沙发上排排睡,看向小张哥,“呵,这么客气,主人还要陪我们睡沙发么,要不我睡你房间,是不是在二楼?”
小张哥一骨碌爬起来,“楼上没收拾,好久没来住了。我们给你留了沙发,你凑合凑合得了。”
胖子看了看楼梯也没坚持上去,走到我身边戳我,“找到贴膏药,你贴不贴?”
说着他掏出一贴膏药,我一看那药贴上全是东南亚文字,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失效没,转头看看小张哥已经闭眼睡了,闷油瓶也窝在小毯子里睡着,看来这两人真是累了,争分夺秒的休息。
我趴过来小声问他,“确定是膏药么。”
胖子揭开装模作样看了看,“麝香壮骨膏,舒筋活血的,放心贴吧。”然后就给我糊背上了,清清凉凉的倒是挺舒服,迷糊着就睡了。
天还没全亮闷油瓶就悄悄起身了,但我睡得很浅,他一动我就惊醒了。
“你们是要走了么?”
闷油瓶点头,我拉住他说,“你们要去哪儿,是不是去救黑爷,小哥你一定要带上我,别逼我跪下来求你啊。”
闷油瓶一时都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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