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像个正常人,融入了正常人的生活。
等秦月白察觉自己动了心时已经晚了,他明知自己不配,却还是越陷越深。
回忆着从前,秦月白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
忽然,虞衡子走了过来。
在看见秦月白的伤后,他便明白了。
“月白,你这是何苦呢!就算要压制邪魔,也不用自残吧!”虞衡子无奈道。
秦月白慢悠悠地站起来,脸上的笑意消失,又变回了棺材脸:
“师父,我没事!”
虞衡子白了他一眼:
“一天天,除了见清清时能有个人样,平时都是一副棺材脸,跟师父我亏待你似的!”
“师父,我没有不尊敬您的意思,您若是想让我笑,那我便笑吧!”
秦月白扯开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虞衡子没好气地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行了!别笑了,怪瘆人的!”
“回去,为师给你疗伤!”
虞衡子拽着秦月白要走,谁知他却拱手俯身道:
“师父,弟子想下山,还望师父答应!”
虞衡子眉梢一挑:“想下山去找清清?”
秦月白摇摇头:
“不是,我想去找驱魔人,我想知道我的体内为何会有邪魔,只有溯其根源,才能找到真正的驱除之法。”
虞衡子:“想清楚了?”
秦月白郑重点头:“想清楚了!”
“这个决定是为了清清?”虞衡子问。
秦月白:“是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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