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涵却并不急着回答关忠诚的话,而是问牛天:
“牛天,你的阿娘年龄并不大,不知为何竟病得如此严重了?是何病症?”
牛天不敢抬头看那涵,只得老实回答:
“回夫人,据大夫说,家母得了一种难治的肺病,如今已药石无医。。。。。。”
那涵点点头,遂对关忠诚道:
“老爷,吩咐人让为儿过来吧,好歹是他的生母,又是将死之人,她的愿望咱们要满足。”
关忠诚点点头,高声叫来一个小厮吩咐道:
“去四少爷院子里把他叫到前厅,就说有要事,速来。”
小厮快步去了。
那涵对牛天道:
“牛天,你且坐下饮些茶水,用些点心。对了,你赶路而来,定然还未用晚餐吧?”
牛天局促地点点头,回答:
“小人下午三时过了方才出发,一路紧赶慢赶,还是晚了。”
关忠诚听了又吩咐人去大厨房给牛天准备吃食。
不多时,关义为大踏步走进厅里。
他很奇怪什么客人大晚上的来访,就着正厅里明亮的灯光,他望向坐在客位的一个少年。
“阿爹、阿娘,不知这么晚叫孩儿来所为何事?”
虽然心里惊疑,关义为还是先跟关忠诚和那涵打了招呼才问。
那涵对着关义为招手:
“为儿,过来,到阿娘身边来。”
关义为走至那涵身边的椅子上坐下,那涵握住他的手,指着牛天对他介绍:
“为儿,这位就是你那同母异父的弟弟,他叫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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