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义正听出此人正是松原的声音。
他慢慢转过头,望向松原、草田等人,只见众人对他并无特别之处,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才开口道:
“我不是回来得早,是根本没去吃饭。
今天跟你们两个出去喝酒,喝多了,到现在还不舒服呢,没胃口。。。。。。”
关义正在此之前特意喝了两口酒,所以他这会儿一说话依然满口酒味。
松原走到他面前,很自然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难怪酒馆老板说你被那个同乡架走的,原来还真是喝多了,到现在都还满嘴酒气。
我和草田也在酒馆眯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醒了,看来还是我们俩酒量好啊,哈哈哈。。。。。。”
松原说着就和草田笑起来。
草田也附和着大笑了几声。
“对,还是你们俩酒量好,我自愧不如。”
关义正自然不会跟松原和草田抬杠。
“对了,池下,你那个同乡呢?听酒馆老板说,酒钱是他结的。
看来你这个同乡还不错啊,竟然还付酒钱,我们哪次上街不是喝了就走,几时给过钱啊?”
松原说道。
关义正只得解释:
“我那个同乡是个富家子,手里有钱。。。。。。”
“池下,你那同乡在哪个营?改天我们再约他去喝酒吧?”
草田说道。
“松原、草田,你们不知道,他的酒量特别大,我们几个加起来都喝不过他。
我看还是算了,我直到现在胃都还难受着呢。。。。。。”
关义正还真怕松原和草田以后纠缠着他去找那个“同乡”,所以故意如此说。
他说完就顺势倒在了床上,弯着腰捂着胃部,那样子似乎极为难受。
“池下,你要不要去找军医开点胃药?我看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