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听话藏在他怀里。
脸贴他胸膛,突然的凉意,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道嘤咛。
是那种无力的软还透着一丝丝的媚。
江云宴喉结滚了滚加快步子。
第二天沈清宁是在江云宴住处醒来的。
她坐起来,江云宴刚好开门进来。
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
她尴尬的快速别过视线。
江云宴不动声色勾了勾唇:“感觉怎么样了?”
大致是刚睡醒的原因,慵懒的嗓音里带了淡淡的鼻音,挺醇厚,像张伟昨晚带的老陈酿。
沈清宁手指扣着被单:“我没事儿了,就是感觉提不起劲儿。”
江云宴理解点头:“这是后遗症。”
“我知道。”沈清宁低垂着头,脸红的烧到了后耳根。
“我说的药。”
“啊?!”沈清宁抬头,发觉自己误会了,慌乱解释:“我。。。。。。我也说的药,是药都有后遗症,我懂的。”
“那你脸红?”
沈清宁摸摸滚烫的脸辩解:“我热。”
床的一边做了衣柜,江云宴靠在上头,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望着她:“我昨晚没趁人之危。”
昨晚他的确没趁人之危。
沈清宁不想再想昨晚的事情,可那些画面不受控制的往脑子里钻。
沈清宁脸更红了。
“江大哥,昨晚谢谢你。”
江云宴脸上溢出一抹冷光:“翟文景给你用的东西来自国外,药性很强,他把说明书搞丢了,所以我才没送你去医院,我就算要你,也要你心甘情愿。”
这么看他倒还是正人君子。
沈清宁脑子乱,不想说话。
江云宴让她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