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说,我也一直想问呢,说来也真奇怪,你们村咋就一个男人都没有呢?
这些男人是一个一个死的,还是一下子全死了?
你们村的女人克夫的能力,咋就这么邪乎呢?
我靠,我待久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呐?
是只克丈夫,不克游客吧?
对了,你爸贵姓?”
“奇怪的事儿多了,我们村的事儿,你一个外人还是少打听为妙!
记住,好奇害死猫,瞎打听小心会死的很惨!”
“我不过是想从外人转正成为内人而已!
我很想知道,我要是在这里遇到喜欢的人,入赘会不会就克不到我了!
你觉得,你也会克夫吗?
不瞒你说,我想试试!”
喜鹊听到他的话,脸红的就像秋天的苹果。
她的心里开始打鼓,思量着他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在和她表达他喜欢自己,难不成他是在对自己表白?
喜鹊基本上没怎么见过男人,她更无从对比男人的优胜劣汰。
她对男人的了解,大多来源于村里妇女们的只言片语,她听她们说,男人都是低贱的人羊,粗鄙下流阴险善变,而且十分危险。
可是在喜鹊第一次见到刘小梦的时候,她怎么也看不出他的身上哪里有危险的气息。
只觉得他贱兮兮的,傻呵呵的,还挺好玩。
可能是她没怎么见过男人,她就只能以挺住叔为标准,只要比挺住叔年轻帅气的,那就是大帅哥,只要比挺住叔有阳刚之气的,那就是纯爷们儿!
所以在她拿挺住叔作为参照物之下,再一细端详,觉得刘小梦还挺好看,也确实比太监有爷们儿味儿。
慢慢的,她就有些喜欢他了,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
这才主动请缨去送饭,无非是想多看他几眼,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新奇,以前从没有过。
但是她天生有个性,况且现在正是心高气傲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年纪,在乎面子,这才总是和刘小梦处处说反话,处处不想落下风。
有的时候话一出口就后悔,下次又忍不住会顶回去。
就像此时此刻,刘小梦已经到这里一个多小时了,他俩还在不停的打着嘴仗,针锋相对,谁也不服输。
刘小梦大屁股端坐炕梢,喜鹊更大的屁股稳坐炕头,两个人如同进行着一场辩论赛,你来我往,偶尔争执的面红耳赤。
几个回合下来,往往都是脸皮厚的刘小梦取得回合胜利,喜鹊吃亏在没有刘小梦那么多的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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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梦发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优势,再一次怼的杜鹃哑口无言之后,贱笑着揶揄着正撅着嘴生气的杜鹃,
“女人呐女人,说不过就生气,真是又菜又爱玩!算你厉害行了吧?我服了!”
喜鹊一听这话,立马又不乐意了,
“用你算我厉害啊,我知道我比你厉害,你也知道我比你厉害,只不过你不敢大大方方的承认罢了,虚伪的男人!”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嚓,不服壳一下子?”
“我嚓,壳不死你!”
冲突又一次升级,已经从动口升级为动手。
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的喜鹊,猛的站起身,几步冲到刘小梦面前,面露狠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