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师兄也在南疆一带?”
往下一瞧。
“师兄在秦少将军的营地里……”
刚看完,就只见一支队伍凯旋而来,扣押着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
“把他关起来!”
“哼,胆敢绑架我们的小世子,秦少将军,你有几个胆子!”
青年男人眼睛一瞪。
等等!
他是秦少将军?
他怎么被抓了?
立忙追上去:
“抓错人了!抓错人了!”
此人名叫杨巅峰,与白锦衣同出神医谷,乃师兄弟关系,数日前,他接到一个大单子,给殷王医治。
却没想到在这里撞见了师兄白锦衣。
于是,杨巅峰出面,向殷王说明情况,又给白锦衣传递消息,从中迂回。
殷王拧起剑眉:
“你的意思是,本王冤了秦少将军?”
杨巅峰道:“冤不冤我不知道,可我师兄与大楚摄政王自幼交好,这一点我敢作担保。”
殷王捻着酒盏,眉宇间阴晴不定。
自打死里逃生,他便不再信任任何人,可杨神医救他性命,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沉思半盏:
“本王姑且信你一回。”
同时。
白锦衣这边收到消息,一脑袋雾水:
“不是说南蛮殷王与秦少将军交好吗?怎么还把人给绑了?若非我师弟在那边,还不知要闹出怎样的差池来。”
萧夜行道:“此事恐怕有所误会,让你师弟从中周旋周旋,给我们行个方便。”
“明白,我这就写信过去。”
说实话,南蛮殷王与大楚摄政王,二人之间既没交情,也没过节,更没仇恨,实在没必要针锋相对。
还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下。
南蛮大权握在拓跋明月手里,殷王想要夺权,需要助力。
楚狸在楚夜离手里,楚棣迟想要迂回,也需要助力。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于是,三日后,在白锦衣师兄弟的牵线搭桥之下,一个死里逃生失了忆、一个被捅一刀要了命的两个病残人士,艰难的进行了一场会晤。
中立地区的一座庭院内,场地简单。
楚棣迟与殷王对坐,二人的人手都退至百米开外。
殷王身边带着秦牧羽、拓跋墨,还有杨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