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确定这个狱卒真的传的是爹的话,万一是他瞎编的呢?”
更甚者,万一他是受人指使,故意传递错误的消息出来呢?
那小厮被她问住,只道:“这人……收了钱,若是不办事,不怕我们找他麻烦吗?”
陆鸣雪颇有些无语。
家中怎么连仆人都这么天真。
陆承安挥袖道:“爹是因贿赂入狱,你去给狱卒使钱,若是还敢找他麻烦,他闹起来,我们还能有好果子吃?”
小厮也听明白了,也蔫头耷脑退到一边。
萧品韵拿不定主意,看看儿子,见他眉头紧锁,便又看看长女。
“鸣雪,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将计就计。”
所谓病急乱投医,就去找一找这个荆肃,看他会怎么说。
私底下,陆鸣雪又命影卫去查这个荆肃是什么背景。
陆承安令了这差事,领着两个小厮出门去找那荆肃。
萧品韵颇有些忐忑,老是不安地盯着门外。
“承安这两手空空地过去,当真能办成事吗?”
珍雪却已经想明白长姐这么交代的缘由。
如今还不确定那荆肃究竟是好是坏,若贸然拿着钱上门,请他作证,他若是收了钱,反咬一口,陆家家风不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可她还不想和娘说话,便转过头,看了眼长姐。
陆鸣雪身子原本还未好全,之前没有心力,日日躺在床上,缠绵不绝。
如今支棱起来,竟觉得头也没那么晕,身子也没那么重了。
想来,是快大好了。
承安这去,很快便会回来。
她便仍旧待在这儿,却并不想多说什么。
萧品韵见没人接话,心中躁动,郁闷地站起来:“我出去走走。”
说完,两个女儿没有一个站起来送她的,又是一阵气闷,扶着嬷嬷便出去了。
珍雪这才活泼起来,凑到长姐身边。
“长姐,你让二哥空手去,只是为了让二哥试探试探那人,对吗?”
陆鸣雪看向珍雪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温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