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钧和李莫愁对视一眼后,最终同意让她帮忙诊断。
当即扶李莫愁在客房中坐下,王张氏则握住她的手腕,似乎在认真把脉。
过了好一会儿,王张氏笑着道喜:
“哎呀,恭喜二位恩公,如果小妇人没有诊断错误,这位女恩公是有身孕啦!”
听了这话,苏钧和李莫愁都愣住了,二人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须臾,二人才反应过来,苏钧满脸喜色,目不转睛地盯着李莫愁,李莫愁俏脸微微泛红,略显羞赧。
自那夜二人突破禁忌以来,已同房有段时日了,尤其是这一路上,二人缠绵悱恻,如胶似漆,李莫愁能够怀有身孕,自然在情理之中。
故而,二人一时间并未多疑,唯有满心的欢喜与激动。
苏钧更是没了往日的沉稳,围着李莫愁说个不停,李莫愁既感到温馨幸福,又不禁觉得好笑。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逐渐冷静下来,看着苏钧小心翼翼的模样,李莫愁“噗嗤”一声笑了,又提醒道:
“师弟,明日还是请镇上的大夫来诊断一下,万一…”
苏钧正色点头:“嗯,师姐所言极是。”
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想着,既然李莫愁已有身孕,那自己就得筹备二人的婚事了。
好在他们皆是江湖中人,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不然,未婚先孕定会遭世人指责。
次日。
一大清早,苏钧便去镇上请了大夫来,是这小镇上的一位老医者,经过他的诊断,也确定李莫愁是喜脉,之所以犯恶心,正是孕吐的症状。
见这位老大夫也这般说,苏钧和李莫愁二人更加确信无疑,二人皆十分高兴和兴奋。
被他们搭救的王张氏等妇人闻知此事,纷纷前来道贺,王张氏还提醒道:
“如今女恩公怀有身孕,需得静心休养才好,万不可再四处奔波,以免动了胎气。”
苏钧闻言,当即听进心里,与李莫愁商议,在襄州城暂且住下,等孩子出生之后再作打算。
同时,正好在襄州城举办他们的婚礼。
李莫愁自是满心欢喜,可仍为他着想道:
“可是,师弟,如此一来,追查令尊令堂之死的真相,就得延后了。”
苏钧笑着回应:“此刻什么都比不上你重要,倘若先父母知晓,你这准儿媳已怀有苏家血脉,定然也会支持我这般做的。”
这番话让李莫愁满脸幸福,不过,还是觉得苏钧应当先去追查真相,只是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当下苏钧又雇来一辆马车,小心翼翼地护着李莫愁,往襄州城赶去。
一行人抵达襄州城后,一众妇人再三向苏钧和李莫愁道谢,准备与他们分别。
苏钧看着她们,心中一动,问道:
“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
王张氏率先说道:“我等皆是逃难之人,只能沿途乞讨,盼着有好心人能给些吃食,待我们那里的瘟灾结束,再回去。”
历来逃荒逃难之人,皆是往人多的城镇奔逃,毕竟城镇中人多,至少能讨得一口饭吃,再者,或许还能向城中官府求助。
苏钧听了,叹息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