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口的声音,屋中的黄药师、黄蓉以及苏钧三人一同看了过去。
黄药师先回应道:
“震老头莫要胡说,我女儿确在此处,不过,这位并非我女婿,我女婿刚过世不久。”
被他称作震老头的则笑呵呵地道:
“你莫要诓我,你瞧瞧他们二人的装扮,怎么看都像是恩爱夫妻,你再瞧瞧他们腰间,都系着对方的腰带呢。”
此话一出,黄蓉瞬间羞红了脸,倒是苏钧极为客气地回应道:
“这位前辈有所不知,我们这般打扮,只为躲避盘查,并非夫妻。”
震老头摇头晃脑:“哎呀,你这小子口不对心,这身打扮不仅根本瞒不过有心人,就连你说话也是言不由衷”
苏钧听后,下意识看了看自身,未觉有何不妥,便又虚心求教:
“前辈,我们这装扮有何问题?还有,您怎知我言不由衷?”
震老头笑道:“你若不在意她,怎她尚未开口,你就迫不及待先解释起来了?”
听了这话,黄蓉愈发羞赧,下意识娇嗔地瞪了苏钧一眼,眼眸中带着几分嗔怪之意。
就连苏钧自己,也有些尴尬,尤其黄药师还在场。
“至于你们这身着装,哎…骗骗那些初入江湖之人还行,若碰上常在江湖闯荡的,一眼便能看穿。”
“就如你这岳父黄老头,不就一眼看穿你们了?”
听他这般说,苏钧更为紧张,先瞥了黄药师一眼,见黄药师面色平静,这才松了口气,又赶忙作揖:
“多谢前辈指点,晚辈还以为我们的扮相天衣无缝,外人根本瞧不出破绽呢。”
说话间,苏钧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朝着黄蓉道:
“我知道为何那土司公主要引我们来此了,看来她早就识破我们了…”
黄蓉原本还处于羞赧与难为情之间,毕竟震老头所言,苏钧并未否认,就连黄药师也未反驳,这让她愈发羞赧为难。
可此时听到苏钧的话后,她也恍然,神色陡然一变:
“看样子,她是故意让我们进来此地,试探我们的真实本领,钧…公子,我们该如何应对?”
话音刚落,站在外头走廊上的震老头便笑道:
“你们还说不是夫妻?”
又朝着黄药师道:“黄老头,我没说错吧?”
这让黄蓉和苏钧两人都有些尴尬,皆不再言语。
黄药师则冷冷回道:
“震老头,你说够了吗?还不快滚!”
震老头大笑:“哈哈…女儿女婿来了,你硬气了?要不咱俩再打一场?”
黄药师盯着他冷哼:
“哼!若我未受伤,对付你,一根手指便足矣!”
震老头苍老的眼中闪过精光,笑着接话:
“哎呀,我也好奇,你究竟是谁,即便重伤在身,竟也能与我打成平手,莫非你……”
话还未完,就听黄药师斥责道:
“说够了没有!不想挨揍,就赶紧滚!”
说着,吩咐黄蓉:“蓉儿,将房门关上!”
黄蓉正欲照办,就听震老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