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坐回原位,她不紧不慢地扇着团扇,打量起喻勉来,心道喻勉这么多年不成婚,不会是因为…
喜欢男人吧?
喻勉不是没感觉到白夫人探究的目光,但他懒得理会,索性一直看着外面的热闹。
很快,两拨人形成夹击之势,左明非被逼到中间,他背靠在栅栏上,唇角噙着笑意,眼角飞快地瞥过楼下。
富家子弟恶狠狠道:“识相点的就把东西还给本少爷,本少爷只剁了你的手脚,饶你一条狗命!”
左明非食指上绕着一个玉牌,眸中闪过狡黠,“想要啊?”逗人一般地开口。
“少废话!”
左明非眉梢微挑,转动的玉牌在他手中停下,他用力一挥,玉牌被他抛了出去。
“接着接着!玉牌要是碎了,你们全都给它陪葬!!娘的,给我抓住他!”
家丁自动分为两拨,一波朝楼下飞奔着接玉佩,一波涌向左明非。
白夫人见状,皱眉站起:“又是张酉这个小霸王,左明非怎么就惹上他了?”
且不说喻勉是怎么将人拐来的,但左明非可是实打实的朝廷命官,在这里出事她难辞其咎,白夫人打算出面调停一下。
谁知她刚迈出雅间,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惊呼声,白夫人顿住脚步,看到左明非竟是攀上栅栏,随后毫不犹豫往下一跃,直直地从三楼落了下来。
“啊!”白夫人低呼出声,左明非跳楼的架势分明不带半分内力。
朝廷命官该不会命丧于此吧?
这可不赖她,要说这人应该是喻勉绑来的。
白夫人扭头看向喻勉,却见喻勉悠然地呷了一口茶,“……”白夫人握紧了扇柄。
喻勉的眼睛仍望着外面,他看着左明非从三楼跃下,乌发如泼墨被风扬起,衣袂翻飞如溪水浪花。
有一瞬间,喻勉好像看到了左明非脸上的畅快笑意,这不是翩翩风度的君子仪态,而是冲破樊笼的羁鸟归林。
待喻勉前倾上半身,想更清晰地捕捉左明非脸上的表情时,只听“扑通”一声,左明非落入到楼下的水池中。
这水池不浅,上面泊着几艘静止的小舟,有歌女在舟上演奏。
“哎呦!”
“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