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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喻勉先生会把两人都纳入房中,男人嘛,自然是全都要了哈哈哈哈哈。”
喻勉和喻季灵悄无声息地来到假山侧面,眼前是几个少年设赌局的场景,喻季灵气不打一处来,严声呵斥道:“荒唐!书院是你们赌钱的地方吗?”
几人吓得连忙俯身作揖,“见过山长!”
“山长…”
有两三个人甚至想去收拾赌桌,喻季灵一巴掌劈在赌桌上,赌桌顿时成了两半,他怒道:“都跟我去戒律堂,领罚!”
“啊?山长我们错了…”
“山长…”
喻季灵火冒三丈道:“逃课作赌,每人打三十板子!非议长辈,罪加一等,接下来半个月,都给我滚去经楼抄书。”
几人战战兢兢道:“…是。”
喻季灵押着几个人去戒律堂,喻勉置身事外地看完这场戏,之后悠悠看向左明非的方向,却猝不及防地撞上了左明非哀怨的目光。
喻勉不明所以地挑眉:“怎么了?”
还怎么了?左明非脸上薄怒渐起,拂袖转身就走。
喻勉一头雾水,几个少年的谈论不值得他放在心上,所以他也不知左明非为何生气。
左明非脚步飞快地走着,他要收拾行李回上京了!但是他转念一想,总不能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喻勉吧…那岂非使了君子风范?于是他停下脚步转身,打算等等喻勉。
可他刚转身,就撞到了喻勉身上,“……”没想到喻勉跟他这么紧。
喻勉扶稳左明非,询问:“怎么?”
还怎么?怎么了你不知道吗!左明非心火蹿起,他语气生硬道:“劳驾喻兄替我备好马车。”
喻勉:“去哪儿?”
“我要回上京。”左明非后退半步,眼睛看向别处说。
喻勉微愣,以为他是想家了,便安慰道:“待你毒解,我自会送你回去。”
“我现在就要走。”左明非坚决道。
喻勉眉心微动,耐着性子道:“别胡闹…”
“你留我,是陷我于不义之地。”左明非心中委屈更甚,他强撑着冷脸,却还是红了眼眶。
喻勉心想,难不成他毒坏了脑子?他稳着声音问:“这要作何解释?”
“你明明和别人有婚约,却还…还…”还诱导他。
左明非眨了下眼睛,泪珠从睫毛上滚落,他心中空落落的,既因为喻勉的“不忠贞”,又因为自己插足了别人的感情,他难过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喻勉本就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更加面无表情了,“……”他觉得有些荒谬:“旁人寥寥数言,你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