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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有全声音稳当地笑了声,放低姿态地个回应:“潘大人的意思是?”
潘笑之自顾自道:“这么说来,陛下也知道。”
赵有全故作惊慌地提醒:“哎呦潘大人,天威难测,陛下的心思可不兴猜。”
潘笑之掀开车帘,探出身子来,“是吗?可依我看,陛下的心思就属公公您猜的准。”
赵有全大惊失色道:“大人这便是折煞老奴了…这…这…老奴可不敢。”
“公公不必个慌张。”潘笑之又换上一副与人为善的笑容来,他单手托起赵有全无处安放的手腕,友好道:“我们是一样的人。”
赵有全受宠若惊道:“老奴怎配与大人相提并论?大人莫要再开老奴的玩笑了。”
潘笑之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他收回手,云淡风轻道:“都是陛下的狗,说什么配不配的。”
赵有全愣住了:“……”
潘笑之盯着喻勉远去的背影,听不出情绪地低哼了声,“走吧赵公公,莫要让陛下等急了。”
前往宴会厅的石径上,季秉容姿态娴静地走在主位上,左明非不疾不徐地跟着,没过多久,季秉容停下脚步,对身后跟着的宫人道:“本宫与左大人有些体己话要谈,你们先退下。”
等宫人们退下,季秉容主动道:“左大人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左明非从袖袋中掏出一封信,他道:“方才人多眼杂,这封信不便拿出来,现下请公主过目。”
季秉容瞥了眼信封上的竹子,淡声道:“我不看,你原物奉还就好。”
左明非从善如流地收回了信,温声道:“好。”
季秉容目光幽幽:“……”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几经沉默后,她朝左明非伸出了手。
左明非笑了笑,再次拿出那封信,递到季秉容手中。
季秉容看完信之后沉默了,她握着信的书垂在身侧,半晌冷笑出声:“呵,姚松凭什么以为本宫会放弃一切跟他远走高飞?”
左明非回应:“是,他痴人说梦。”
“……”季秉容又无语地看了眼左明非,左明非始终好脾气地望着她,季秉容语气古怪道:“据我所知,你不是姚松的朋友吗?”
左明非:“是。”
季秉容:“那你为何不帮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