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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学子,若你是一方君王,而民间有一谋土,知晓天下事,你希望得到这位贤土,先后去寻他两次都恰巧不在,而第三次他正好在屋内休息,这时,你会怎么做?”
学堂之中顿时哗然声起,众人皆相互探讨,唯有风煜月转着手中的笔,看着书傻笑。
岑夫子走近,瞧了眼桌上的书,顿时气得灰白的胡子一颤一颤地,将戒尺在他面前敲了敲。
风煜月嬉皮笑脸地说道:“夫子不觉得学生画得很像吗?”
“老夫的胡子日日精心打理,岂会是这般杂乱?朽木不可雕也!”
这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岑夫子严肃地问道:“笑什么,是想要抄书吗?”
众人这才继续之前的讨论。
岑夫子抚胸,劝告自已:“莫恼莫恼,先前是课上睡觉捣乱,今日已经有所改善了,老夫继续感化他,洗心革面是早晚的事。”
一刻钟后,岑夫子叫停了众人的讨论,“斯淼,你来说说。”
“若是学生,应当会在屋外等候,以表求贤若渴之心。”
风斯淼,风氏旁系这一代中最优秀的学生,长相俊雅,年方十三,便已精通骑射。
岑夫子摸着自已的长胡子,笑道:“不错不错,其他学子是否也会这般做?”
众人皆道:“学生认为可行!”
唯有风煜月摇头。
岑夫子便道:“那煜月说说你的想法。”
“若是学生,在第一次没找到他时,便会在他屋旁搭个临时住处,等他回来。”
学堂之中,再次谈论不断。
风煜月又道:“斯淼第三次拜访在屋外等是诚意,学生都直接住他旁边了,这诚意不是更足吗?”
岑夫子扶额,只道:“有理有理。”
岑夫子偏不信邪,片刻后,又言道:“若诸位学子为臣子,辅佐一王,但王上只顾贪图享乐,任凭臣子如何劝告也不做改变,诸位该如何?斯淼,你先说说。”
“学生当会联合同僚坚持上书,规劝王上。”
岑夫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煜月,你呢?”
“夫子,学生认为可以直接换人辅佐了。”
话音刚落,岑夫子猛地脚底不稳,好在没摔倒。
风煜月见岑夫子不语,以为是夫子没听懂,便解释道:“之前群臣便劝告过了,那像斯淼那样继续上书劝告也是一样的结果,为何要做无用功。
而且,夫子,你这问题本就不对,这个王沉迷享乐,不听劝谏,说明他没当上王时也好不到哪去。
就像学生,虽为少阳王之子,可天天只知享乐,不听夫子说教,和启衍哥那是差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