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长安宫,一座恢弘的宫殿中。
大明皇帝魏忠贤和他的贴身侍女客印月,都有些心神不宁。
出了乾清大殿,他们越是思索今日之事,越是不安。
朱由检这个信王跟圣上许下的诺言,看似可信,其实并没有多少实际意义!
所谓的一诺千金,那都是扯淡。
“嗯!你可不是驴子,不要再绕圈子了,只会让我更难受!”奉圣娘娘一副厌恶的表情,训斥魏忠贤。
九千岁在别人面前很有气势,可是在奉圣母客印月面前,他就像个扁担一样。
“娘子,我真的很害怕!”魏忠贤说到这里,已经挤出了一丝泪水。
如今天启皇上奄奄一息,魏忠贤也是吓破了胆。
所谓的九千年,所谓的执笔人,不过是皇上的仆人罢了。
那些想要巴结魏忠贤的太监们,看似人多势众,却都是些投机取巧之辈,并不会真正为魏忠贤卖命。
“呵呵!既然害怕,那当初在乾清皇宫,你怎么不去阻止皇上把古书交给信王呢?”奉圣夫人脸色一寒,冷声问道。
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是奉圣母客印月的面容,却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尤其是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躯,更是给人一种极为诱人的感觉。
妩媚动人的客家,有着年轻女人无法比拟的巨大优势。
不然,天启皇上也不会有张王后这样的大美女,也不会和客印月胡在一起了。
故而,虽然没有王公贵族和宦官之间的勾心斗角,但张皇后却是嫉妒成性,想要将客氏那个“老太婆”碎尸万段。
“娘子,你不也没拦着吗?”魏忠贤喃喃自语。
客印月一听,顿时脸色涨得通红,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怒道:
“李进忠,你这胆小如鼠的东西,怎么能和我这个女子相提并论!”
可怜的九千岁,被奉圣夫人一口道破真名,一口说成是胆小鬼,他也不敢多说什么,而是赶紧给客氏道歉。
“你说的对,我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你快说说,这可如何是好?”魏忠贤哀求道。
客印月冷喝一声,咬牙切齿,阴森森的道:“别看信王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要是有什么阴谋诡计,等到他继位之后,定然会秋后算账,到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得死。”
“这是什么意思?”魏忠贤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依我看,还是趁皇上还活着的时候,杀了这信王,到时候再选出一个接班人来,我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客氏阴阳怪气地说道。
“啊?!”
魏忠贤闻言,顿时一屁股跌在了座位上,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颤。
“娘子,此乃,此乃大逆不道之举,此乃大逆不道之举,满门抄斩,凌迟处死!”魏忠贤战战兢兢地说道。
“洗劫?难道你还担心被抄?”客氏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又道:“凌迟之刑,你也没少做,怎么,就这么害怕了?!”
魏忠贤立刻摇头道:“不同,如今信王允诺要对我们另眼相看,没必要如此冒险!”
“垃圾!你这个胆小怕事,那个胆小怕事,你带了这么多的清兵,这么多的外族人,这么多的边军监,你是想做什么?!”客氏一脸的失望。
客印月相信,信王今日许诺将会对魏忠贤另眼相看,十有八九是真的,一个十七岁的年轻人,哪里懂得什么治理国家的道理,如果他不利用魏忠贤,肯定会被其他官员当成白痴。
不过,她可不像魏忠贤!她只是天启帝的奶妈,又是情妇,却与信王毫无瓜葛。
没准,张王妃这个“狐狸”,只要跟自己的小叔子说上一句话,朱由检就会反悔,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