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不要脸,你和吴慧君已经离婚了,给你戴五十年绿帽子没想往下摘的女人,你还管她?”
不是管她。
是有个管我叫外公的人,小手软乎乎的,让我忘不了。
我说:“来控告你买凶杀人。
“你偶尔做梦,会梦见孙杰吗?”
仪器又滴滴滴叫起来。
沈知堂脸色突变:“你找不到证据的,那些医生都去国外了。”
“你现在的状况,很可能做不到保证的事,说不定哪个就怕了。”
他狠狠攥了拳,咬牙切齿:“好,我撤案。”
“不止,出具谅解书,落实到字面上,这样我才能确保你出尔反尔也无用。”
“好!”
医护人员拥入,我成功拿到我想要的东西离开。
却被告知,吴慧君自杀了。
她不敢给我留下任何话,生怕再牵连我。
我看了看手中谅解书。
还是把他交给了警察。
换来一份癌症诊断报告。
日期是最近。
吴慧君患癌了。
之后,丁旭的孩子学会说话,叫了我“爷爷”
。
又没过多长时间,沈知堂没找到合适肾源,死在了病床上。
一口不甘的气,抻了许久才咽断。
次年,我的游记出版。
许多人迎着夕阳出发。
人赤条条来,本该最热爱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