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与邵伊珊为敌,反正她只是个递棍子的,属于被迫无奈。
鹬蚌相争,一旦把陆熙打傻打残,获利的可是她江怜啊!
刚把棍子递过去,安妮就推门进来,“磨蹭什么呐,把她带进去,那帮男人等着呢!”
安雅举着棍子,“我要看看这贱人怀里抱的是什么!”
“那还不简单,我来!”
安妮走过来,轻而易举掰开陆熙抱胸的双手,将那皱得不成样子的纸袋递给安雅。
陆熙痛得浑身颤抖冒汗,从紧咬的牙关里艰难发声,“还、给、我!”
拿出相框的安雅感到不可思议,“就这?值得你拼命护着?”
却在翻转到后面时,倒吸一口凉气。
……
与此同时的金爵bar外,沈湛有些醉了。
他面色苍白脚步虚浮,西装外套随意搭在小臂。
解开两颗扣子的黑色缎面衬衫里,白皙的皮肤和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
尤物一般的存在,总是引人遐想。
若目光有温度,那沈湛此时必定身处水深火热。
江滨扶着他,已拒绝了好多前来搭讪的女人…和男人们。
扶到车边,沈湛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车钥匙,又伸手一推,“别跟着。”
江滨不放心,“沈总,您醉了不能开车,要去哪我送您。”
车门打开,沈湛拍了拍江滨的肩膀,沉声道:“你知道今天对我意味着什么,是兄弟,就别拦我。”
江滨欲言又止,却还是放任他绝尘而去。
“阿湛,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释怀…”
……
与此同时的唐尊包房里,声色犬马。
陆熙被摁在三角钢琴琴盖上,被捏着下巴灌下了第二瓶红酒。
她害怕、耻辱、绝望,她一遍遍重复着自已是沈太太。
这些人像对待玩物一样,扯她的衣服,对她上下其手。
她越是哭喊求救,邵伊珊就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