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淑宁看向陆疏桐,今日可不是来管木秉文和婉娘那点儿破事儿的。
“吵什么吵?”木云渊在里面吼了一句。
喝多了酒,头疼的厉害,想要好好休息休息都被人打扰!
烦死了!
萧淑宁径直往房间里走,陆疏桐只能让开,心中疑惑,看这样子像是木云渊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木秉文他们也都跟了进去。
“好你个逆子!要是把喝酒的功夫都用在读书上,你的成绩也不会如此丢人显眼!”萧淑宁一把拧住木云渊的耳朵,生生将他从床上拎了下来。
婉娘看儿子被萧淑宁揪的耳朵都快要掉下来了,赶忙扑了过去,将萧淑宁推开,“你下这么重的手做什么?”
“你发什么疯啊!”木云渊疼急了,嘴比脑子快。
“哥,你怎能如此和母亲讲话?”木锦沅语气一厉。
“谁对亲儿子下死手啊!”木云渊揉了揉耳朵,没好气地顶了回去。
“姑姑平时对云衡哥哥下手就挺重的。”木锦沅见缝插针的补刀。
婉娘一噎,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能和我比?”木云渊话还没说完,萧淑宁一个大嘴巴已经呼了过去。
木云渊这下酒醒了大半,
“要是你姑姑知道云衡哥哥做了你这种欺上瞒下的事情比我下手还要重!”萧淑宁说完就将手中的试卷甩在了木云渊的身上,“正好你们今日都在,看看我这是生了个什么东西,简直猪狗不如!”
木秉文和婉娘对视一眼,脸色一变,看似是在骂木云渊一个人,实则骂的是他们三个人。
陆疏桐将散落在地上的试卷捡起来,一看顿时觉得有股气血上涌,似要冲破天灵盖。
“这……”陆疏桐不敢置信地望向木云渊。
“这真的是夫君的试卷?”陆疏桐不可置信地看向木云渊。
策论写的不知所谓,好几处涂涂改改,墨汁泥泞成一团。算术几乎没有算对的,看的她眼前一黑又一黑。
这怎么可能是要中进士的人写出来的东西?
“不可能!肯定是哪里弄错了,这绝不可能是我夫君的试卷!”陆疏桐一把将试卷团成一团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