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还特么是张二次用纸,还很薄很脆,甚至都有些年代的发黄了,像是好几年前的一张纸。
看得出他很不想参加。
于是我专门拿着他的破简历,冲进秘书室对着波澜不惊的杭然喊了一句:“神经病啊你?拿个这玩意儿?”
杭然假装为难:“程总说得算。”
……好像打在棉花上了。
陈良知道杭然要参加竞聘,自己也傻呵呵的填了一份,上面全是他学生时的成就,很丰富饱满的简历。
但他被毫不留情的刷了下来。
杭然的破简历则依旧岁月静好地躺在简历堆里。
陈良被刷下来之后就更乐意围着杭然转了,无非就是觉得:他好厉害,我跟着他肯定能学好多东西,很像尾巴摇成螺旋桨的粘人小狗。
竞聘演讲开始那天,杭然并没有准备稿子,站上去走了个过场,而我为了避他的嫌,并没有参与。
就只是打断一下那些股东,补充说明一下。
……
好吧,是好几下。
结果出来之后,杭然落榜了,上任的总经理叫:秦霜,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
竞聘也就彻底结束了。
大约过了半个月,第二次复查,医生说我的病好了,我的那些朋友办了一场聚会。
宴会上我喝了很多酒,程铭来接我时,我静静看着他,随后挪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后喝了一碗醒酒汤,恍恍惚惚记起程铭好像又求了一次婚。
我起床到书房外,斜倚门框看着他:“你是不是又跟我求婚了?”
“嗯,又不答应了?”程铭并不抬头,手指敲击键盘速度飞快。
“你怎么总在我醉的时候问我这种问题?你这是耍阴招。”
程铭没有接话茬,只是抛出一个问题:“那我现在求婚你会答应吗?”
“嗯?”
我忍不住挑眉,心情有些愉悦,甚至有点期待他会来一场盛大的求婚。
但我又不想,因为我有点害怕,这份害怕还是我和程铭最初搞在一起时,程铭的那个害怕——
不知情者的误会。
我想着又起坏心思了,再有半个月就是程铭的生日。
“我在想你是否忠诚且坦诚。”我说。
程铭看了我很久,眨眼缓缓的,眼睛里满是不受信任的难过:“那我怎么证明?”
我耸了一下肩,佯装失望地转身走了,半个月时间足够我准备。
正当我打算定制东西然后叫母亲和我一起办宴会的时候,群里的调侃就一句接一句的到了——
“黏糊糊哦~~!”[图片。JPG]
怎么喝醉了还做出这么抓马的事儿来了。
我红着耳朵把手机丢到一边,继续挑选着西装的款式,以及鲜花的品类。
一定要给最高级最好的。
“你求婚不要戒指哇?”母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