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素装银裹,四处都万籁俱静。
百姓推窗望去,入目雪茫茫,雪景虽美,但实在是冷啊。
夜里冷的瑟瑟发抖,难熬的很,手上脚上都冻的起疮,不及性命,也令人难耐。
林清禾观察到来道观的百姓手上都有冻疮,有的甚至连脸上都被冻的发紫生疮。
她问了一圈,都没有根治的法子,有的人疼痛痒意难耐,用滚烫的热水去烫,又或用锐利的指甲去摁压。
“师傅,您想找治疗冻疮的法子吗?”
姜早问。
她每年冬必长冻疮,但今年不长了,道观有足够的火炭,加上她练功引气,身上时常保持暖和,手心也是热的。
林清禾点头:“能找到最好。”
作为医者,百姓受苦,她心底不太好受。
白瀛现身幽幽道:“有一种花长在山顶峭壁中,用它入药,能治冻疮。”
林清禾瞥向他:“那花该不会叫雪莲花吧。”
“不是。”
白瀛摇头,“叫萱花。”
林清禾盯着他,目光殷切。
白瀛不由自主挺起脊背,面色有些不自然,他眸光微转,心思犹如山路十八弯。
他今日穿的是锦白色衣袍,红莲说白色才会凸显他绝艳的脸更加美。
白配青,绝配!
林清禾一直看着他,是不是觉得他今日很好看。
“你不畏寒,那萱花不如你去采摘。”
林清禾道。
白瀛?
敢情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面上一臊,傲娇哼了声,转身走了。
这死狐狸精!
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林清禾看着他的背影,想了下,迅速上前,本想捏他的后背,没捏准,在他臀部狠狠捏了把。
飕!
九条尾巴迅速抽出来,扑了林清禾一脸。
白瀛耳朵也竖起来了,他僵在原地,惊的浑身起激灵。
她她她!
她捏他的臀部!
林清禾拉着脸往后退,在白瀛转身时,迅速离开,还不忘骂了句:“骚狐狸,尾巴打到我的脸了。”
白瀛:“?”
被摸的是他,她为何如此生气。
他又做错什么了?
红莲去后山将一年前埋的桃花酒挖出来,去找道元的路上,忍不住喝了几口。
这酒烈,没一会儿她便双颊酡红遇上白瀛。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