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果然外面更危险,听说并州雁门和北境的晋阳都丢了。”
“还有右北平郡,现在虽然没丢,但这不是迟早的事?”
“雁门一丢,中原也不安全了。”
“是啊,平州好歹还在坚持,没让鲜卑大军攻进来。”
城墙上,吕德胜和身边的人商量将人放进来安置。
城内,有大着胆子的老百姓向吕德胜提意见。
“吕大人,可不能将他们放进来啊,万一里面混有奸细怎么办?”
“这些人对我们平州来说就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啊。”
“对啊吕大人,我们平州正在打仗呢,放他们进来,要是他们有奸细通风报信,让我们平州输了怎么办?”
“是啊,吕大人,我们不想被屠城。”
吕德胜身边的徐正正想喝退他们,被他阻止了。
吕德胜走近了,和城内满脸担忧的老百姓们对视。
“这位老乡,你是哪里人?”
“我吗?我是南地人。”
吕德胜点了点头,又问了另一个人,“那你呢?”
“我是雁门人。”声音低落。
“这位老叔?”
“我是南阳人!”
“这位大娘?”
“我是辽西郡本地人。”
吕德胜朝他们微笑着道,“瞧,这里很多人都是家乡遭了灾之后来到平州谋生的。平州是包容的,来去自由,也愿意为勤劳的你们遮风挡雨。但我们不能自己过了河,上了岸,就要把桥给拆了,不让别人过,对吧?”
“将心比心吧,试想一下,如果是我们被挡在城门外……”
城内的老百姓们一个个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城外的老百姓听懂了,一个个都满心激动,热泪盈眶。
“吕大人这是打算让我们进城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