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意有所指的话,让赵郁檀气得颤抖,衣袖下,她握紧了拳头,脸上似笑非笑地问道,“王夫人那么推崇她,是不是王大人心向——”
啪!
王夫人拍了桌子,“住口,你如此恶意揣测诬陷朝廷重臣,是不是想排除异己?”
这时,举办宴会的主人连忙上前打圆场,“谢夫人王夫人你们消水气,有话好好说。”气头上别乱说啊!
她急死了,再说下去,他们全都要完!
“对啊对啊,都冷静冷静。”大家都上前劝道,顺势将两波人给隔开来。
话题牵扯到吕颂梨,大家都不想闹大,否则闹到御前,大家都得吃挂落。
这场宴会发生了这样的事,当然是不欢而散。
赵郁檀打道回府时,心情依旧不虞。
待她洗漱好,回到卧房时,谢湛挥退了下人。
“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啊?”看着他依旧穿着官服,赵郁檀莫名地觉得不安。
果然,她的预感是正确的,谢湛竟然和她提纳妾的事!
“谢湛,你混蛋!”谢湛让她输了!
赵郁檀扬起手,朝他挥去时,却被他一把抓住了。
“今晚我去睡书房,等你冷静下来,再好好想想这事。”
谢湛没有管她,径直往外走去。
朝堂上有些难以压服的势力,是必须联姻的。
他也不能一味地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前者或许能震慑人心,偶尔的妥协,更能让底下的有安心。
平州的回函刺激到他了,他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人,他要真正地权倾朝野,他要让皇权名存实亡!
……
大黎这边负责谈判的人是范阳,鲜卑是拓跋金来了。
沮阳谈判很顺利,只要平州不再往大黎大量地投放平价食盐,大黎便同意撤销封锁令。
只是有关平州食盐的定价,双方扯皮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