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膺看了一眼众将后哀叹一声道:“今日楚军之壮举实在令人钦佩,如此勇猛无敌又如此忠义之将士,天下罕见,楚军今日虽攻城失利,但士气并未低落,
倘若我军援军不到,城池遭受如此厉害的将士攻城,恐成都城不保,故而我等十分担忧。”
胡济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援军,哪里来的援军?自卫平韩暨二位将军战死,楚军四路大军攻打川蜀,陛下不到不亲自领兵出征,我们哪里还有援军。”
马汉摇了摇头说道:“胡将军所言极是,听闻霍林将军身受重伤生死不明,陛下又驻守绵竹关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刘晙思考片刻后说道:“要说援军不是没有,只怕难以回援?”
众将一听急忙问道:“刘将军,我军哪里还有援军?”
“汉中王如今就在汉中,今汉中有兵力二十余万,又有大将赢发章舒蒙匡三将,若是汉中王领兵入蜀,成都必有回转之机!”
众将闻言,脸上露出喜悦之色。
“刘将军所言极是,只要汉中王挥师入蜀,益州局势定可扭转。”
就在这时,府外传来一声冷笑:“想要汉中王挥师入蜀,简直是痴心妄想!”
陈式等众将闻言,心中如霜打一般,急忙看向来人。
就见一人文士打扮走进府中,向众将拱手一礼:“刘阐见过众位将军!”
陈式卓膺等众将一看是刘阐,急忙还礼:“见过刘公子!”
刘阐看向众将冷冷笑道:“你等期盼汉中王领兵前来救援成都,不过是痴人说梦。”
刘晙连忙问道:“刘公子此言何意?”
“不知各位将军是真傻还是假傻?”刘阐双眼不停的在众将之间转悠。
卓膺听后脸色微怒,看向刘阐:“刘公子为何如此言语,难道对我等还是怀恨在心不成?”
陈祗也连忙问道:“卓将军所言甚是,刘公子难道还在记恨我等归降陛下。”
马汉冷笑道:“不知刘公子到底何意,益州之地本属大汉,我等本就是大汉之将,归降大汉,归降陛下乃情理之中。”
“哈哈……!”刘阐闻言大笑不止。
众将一听心中大怒,一同问道!“为何发笑?”
刘阐冷冷一笑,看向众将:“益州之地本属大汉,这的确是事实,我父刘州牧也是陛下皇叔,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但你等可有想过,自我祖父及父亲主政益州以来,大汉朝廷何时为益州百姓施以仁政,恩惠于益州百姓,你等军需粮饷汉室朝廷何时给予过,
要不是我祖父与父亲恩加益州百姓,令益州百姓免于战火之乱,益州百姓早已是苦不堪言,
你等身受我祖父及父亲之恩惠,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刘州牧及兄长惨死,不思为刘州牧报仇,
反而苟延残喘死心塌地,恬不知耻效力你等心中所谓的汉室江山,所谓的汉室天子,还有那个人面兽心的汉中王,他日九泉之下,你等有何面目面见我祖父及父亲!”
“这……!”众将闻言面红耳赤,全部低下脑袋不敢正视刘阐。
“哈哈……!”刘阐大笑几声后,冷笑说道:“报应,这就是报应,所谓人在做天在看,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犹可违,
我父亲诚心邀请汉中王入蜀,打算一起对抗大楚,复兴汉室江山,哪知天子与汉王王竟然心生杀意,害我父兄,致使益州谋士武将离心离德,一盘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