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鸰被我笑懵了。
谁爱虔诚虔诚去,我在佛像面前笑到弓起了身子,上气不接下气。
缓了好一会儿,我手撑在膝盖上,再抬头看她,指尖蹭了蹭眼角的泪。
“我不信呐!”
好傻啊。
无所谓,萧鸰很快带我到别处去。
“你不信不早和我说。”
她可太像是在恼羞成怒了。
“你也没问过我啊,我是无神论者。”
她的目光偏了偏,应该是想看我手腕,但我左手早揣进兜里。
然后我说:“只是习惯。”
萧鸰挑一挑眉;“好吧,我也是无神论者。”
那我们,蛮配的哈。
我后来才想明白,我是现实主义,她是理想主义。我们,配个头。
她带我去买雪糕,在一间打着暖光的木屋前停下。
“吃哪个?”
我回说:“都行,不是抹茶就好。”
“你这种想法特别像去北京不吃北京烤鸭。”
呃……但是北京烤鸭的确一般啊。
我面不改色:“不喜欢吃苦的东西,我觉得我本人已经过得蛮苦的了。”
我望进她眼里,皱着眉头轻声说:“你可怜可怜我。”
萧鸰伸手指尖戳了戳我眉心,她说:“那我吃北京烤鸭。”
她走向前去,到柜台的时候哈着气双手合十搓了搓。
我听见她很流利的日语,点单时的声音语气很友好很客气。
我果然总是无法抗拒你的魅力呢。
她手上揣着一白一绿笑着朝我而来。
“喏,海盐的。”
我捧着杯装的海盐雪糕,又伸手去舀了一勺她的抹茶。
“果然是苦的。”
她和我说:“那是你吃的方式不对。”
然后她倾身,冷冰冰的唇轻啄了下我同样冷冰冰的唇。
好吧我承认,她唇上的抹茶味就是和勺子进我嘴里的抹茶味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