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一会儿之后,段夕纯面不改色的又灌完两瓶啤酒,这才对着我招了招手。
我这才回过神来,不由得看了一眼周畅。
去吧。
周畅一脸无奈,虽然没有说话,但就差把这两字写在脸上了。
内心惶惶不安,但我还是跟着段夕纯走出了包房。
“喏。”
路过前台,马上就要走出包房的时候,段夕纯跟其中一个服务员打了声招呼,然后就递给了我一颗药。
蓝色的小药丸。
“本来这种麻烦的事儿,我是不想管的,但看在周畅的份儿上,我出人情你出力,也不是很难办。”
段夕纯像是很不在意似的瞄了我一眼,转而就对我说道:“这颗药,下车前记得喝了,等会儿,就得好好幸苦幸苦你了。”
啊?
我拿着药丸,有些不知所措,更不清楚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所以,这药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
我紧跟在段夕纯身后,本来是不想问的,但一想到,我得喝了这玩意,就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段夕纯有些意外:“你没喝过啊?”
“没有。”
我摇摇头。
我又没病没疮的,没事儿干,乱喝药干什么?
“那你刚才也太猛了吧?”
段夕纯皱了皱眉,低声喃喃自语似的念叨了一句。
但见我不明所以的样子,她又撇撇嘴,恢复了那种无所吊谓的样子。
“好东西,反正喝不死你,想知道是什么,等会儿,你喝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