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年只有一次,特大飓风天气。就是在冬季十二月份发生。我们能利用的,就是十二月份的特大飓风。只有特大飓风中间才会出现黑洞。
现在到十二月份还有六个月时间,我们要利用这六个月,清理一下沙漠里的毒蜘蛛,不然到了十二月份,有这些蜘蛛在外面捣乱,我们也很难走进去。
我们这里的通讯基站,配备了一架体型巨大的民用飞行器,如果想要抵达沙漠的中心位置,全速飞行的状态下,大概需要花费一周的时间。
刘帅心里暗自思忖着:“就算基站里没有飞行器也不要紧,毕竟我现在手头还有一架迷你飞行器呢!它虽然体积小,但容纳我这十几名队员还不成问题。”
为了确保行动顺利,并给自已增添一份额外的保障,刘帅悄悄地将自已的飞行器收进了空间戒指之中。还好自已这架飞行器的尺寸并不算大,仅仅占据了空间戒指的一个角落。不然给自已一个大飞行器还真放不下。
林夫人说道:沙漠黑蜘蛛,有单只攻击,极少数也有群体出现攻击时候,遇到单只的比较好对付一些,但是遇到群体的话,你们一定要第一时间撤离。千万不要白白送了性命。
但是每个蜘蛛体内都有一个黑色石块一样的东西,具有对身体大有好处,有机会都要把那个带走,价值很高,可以在这里换不少物资。
刘帅心想奇怪,体内黑色石块,应该就是蜘蛛的内丹,既然这个地方受天地规则的压制,没有所谓的天气灵气,那这些蜘蛛体内,怎么会有内丹的的存在?
翌日清晨:刘帅打算一个人去沙漠探探凶险。林夫人坚决不同意。觉得在这个事情上,大家应该共进退,毕竟人多力量大,万一出现特殊情况,大家也有个照应。
岳母娘都说话了,刘帅自然不能反对。
留下岳母一个人在基站等待,大家乘坐飞行器前往沙漠中心地带。
几日之后,刘帅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沙漠中心外围附近。停止向前,因为前方上空经常会出现空气乱流现象。飞行器一到遇上,十分凶险。飞行器慢慢悬停降低高度,准备找个合适平坦的地方降落降落。
根据事先商量好的计划,林少校和火烈鸟将留在飞行器上随时待命,以应对可能发生的紧急情况。而刘帅则带领着一众女兵,依次从飞行器上跳跃下来。
他们小心翼翼地朝着沙漠深处前进,缓慢地探索着周围的环境。按照林少校给出的指示,这里前方几百米,便是那只巨大蜘蛛经常出没的地方。要想到达飓风地带的中心,就必须先徒步穿越这片区域。
原本,林少校曾考虑过,是否可以直接驾驶飞行器穿越这一地带,但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据了解,这片区域内的飓风十分频繁,而且还会不时引发周边空气的乱流。
如果飞行器不慎遭遇乱流,那么极有可能会导致坠机事故的发生,这样的风险实在太大,让人不敢轻易尝试。
在一片被称为“死亡之海”的无人区大沙漠里,刘帅带领着一群女子,行走在滚烫的沙丘之上。他们的目标是寻找巨大的蜘蛛,根据岳母的提示,如果能杀死蜘蛛一定要把体内的内丹带回来,不光在市场价值很高,也还有很高科研价值。
烈日炎炎,脚底下的沙子仿佛被火烤过一般,散发出灼热的气息。虎妞一边踮着脚走路,一边喊着师祖,我脚丫子都烫熟了。再走我就要热死了。好在这些女兵体质异于常人。
一行人艰难地跋涉在,这片广袤沙漠之中。热气突然让刘帅体内的灵力,自行运转起来,慢慢的和身体周围的热气形成对抗。自身周边的温度也降了下来。
虎妞和木兰一左一右,紧靠在刘帅数步之遥,突然感觉一股凉意,从刘帅身上散发出来。
于是虎妞不自觉的,又向刘帅靠近了两步,突然惊讶道:师祖你带空调过来了,怎么这么凉快。
刘帅也感觉奇怪!自已体内的灵力怎么运转了。难道这里也有地球表层的信息,那只有一种解释。
无论地心世界多么神奇!多大广大。毕竟都在地球内部,这里的位置很有可能离地表比较近,所以有地表气息渗透下来,和这里的规则秩序融为一体。
这也能解释,蜘蛛体内为什么会有内丹的存在。因为能修炼内丹的生物都在地球表面和修仙界。
刘帅试着和仙画空间沟通,发现依然沟通不上,说明地球渗透的讯息强度还不够,只能默默作罢。
他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沙丘背面,准备停下脚步,稍作喘息并补充一下水分。然而,就在她们围着刘帅乘凉,放松警惕的时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一只体型巨大惊人的蜘蛛从沙丘底部猛然冒出!
这只蜘蛛高达数丈,身躯庞大而威猛,身上的毛发犹如钢针般坚硬锐利,头部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它的眼睛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仿佛是这片沙漠的主宰,任何胆敢闯入它领地的生物都将成为它的腹中餐。
“不会这么倒霉吧!”刘帅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林夫人说过这里有大蜘蛛,但没想到会遇到如此巨大的家伙!这可比上次在丛林里碰到的那只要大上十几倍不止啊!”看来这是遇到蜘蛛王了吧!
只见那只黑得发亮的蜘蛛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刘帅等人喷出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这张网迅速扩张,如同一面密不透风的墙,将刘帅和他的同伴们紧紧笼罩在其中。他们被困在蜘蛛网下,无法逃脱,陷入了未有的危机之中。
还好这群女子面对这体型巨大、令人毛骨悚然的蜘蛛时并未心生胆怯之意,她们的反应相当敏捷,几乎在同一瞬间便从各自的空间袋里取出了阴阳宝剑,并以左右开弓之势,将那张巨大的蜘蛛网划得破烂不堪,然后一个接一个地从中跳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