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肉买米的钱,他们都精打细算给她,叫她负责一大家子的饭菜。
她头绳坏了想买一条新的,不过五毛钱,母亲却说:“都结婚了还打扮的妖妖娆娆做什么,我可不想别人说我们朴家养了个不安分的女儿。”
而朴妙妙买几十块的布拉吉,雪花膏,买好几百的梅花牌手表,母亲都笑着说:“我侄女儿合该就要最好的!”
而现在,他们所有人都忘了——
今天也是她的生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们不爱她,她自己爱自己。
朴槿雅捂住兜里卖工作得来的300块钱,去了供销社买了一个玫瑰蛋糕。
一口,两口……
蛋糕吃惊嘴里甜滋滋,心头却一阵阵苦涩,原来,得到和朴妙妙一样的东西也不快乐。
或许,那些被朴妙妙抢走的人和东西,她早就不该期待了。
血腥味忽得涌上满嘴,朴妙妙忽得一直吐个不停。
没办法,她只好去卫生院检查。
一个小时后,却被大夫告知,她有些轻微脑震荡,朴父那一巴掌打的。
疲惫拿着报告单外外走,谁知竟然迎面遇上了傅铖凛。
他手中拿着一份文件,显眼的红色大字写着“离婚报告”,四目相对,他却慌忙将那文件揉成团塞进了自己口袋。
随后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着牵她的手:“你是听说妙妙发病住院,特地来医院来看她吗?”
“我就知道你会想通,爸打你也是生气你毁了妙妙的生日,等会儿到病房你跟他们道个歉,咱们就还和以前一样。”
“家和万事兴,一家人有什么结是打不开的?”
朴槿雅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因为她没有让出自己的丈夫吗?
傅铖凛不由分说把她拉到病房,两人刚停下,就听里面朴妙妙在说——
“姨妈,我和傅大哥的试管,会生出男孩还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