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
萧邵齐第一次见她如此癫狂的模样,手脚无措地慌了。
他从背后一把拥住了又哭又笑的女人,连声道歉起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没有嫌你丑,你想要,我给你好不好?”
说话间,云舒画感受到他滚烫的身体紧贴上来。
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后脖颈时,她脑海中闪现的都是他和云歆歆搅合在一起的画面。
胃里阵阵翻江倒海,他每一下的触碰都恶心得她直想吐。
她奋力推开他,如受惊的鸟般夺门而出。
独留下萧邵齐怔愣原地,感受着手上的触感半天回不过神来……
*
深夜。
云舒画看着萧邵齐发来的一通通信息,终是忍无可忍回他,“放心,婚礼照常举行!”
随后将电话打给了季鸣溪,踌躇半天她终是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没想到,他问也不问缘由很快便答应了。
挂断手机,她翻开了当时婚礼策划发给她的主题布景图,不由得红了眼眶。
这场婚礼终成了一场笑话。
而那天过后,世间再无云舒画!
她抹了把眼角的泪水,关灯闭眼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殊不知一门之隔外,封熠寒站在门口,静静地凝着门缝里暗淡下去的光,久久不肯离去。
直到半夜,睡不着的云舒画蓦然饿得受不了,起身一出门就撞进如门神一般站立的封熠寒怀里。
她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却被他稳稳扶住,顺势揽进他怀里。
“小舅,你在我门口鬼鬼祟祟干嘛?”
云舒画紧盯着男人冷凝的冰块脸,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一个养女竟然说人家鬼鬼祟祟。
一想到他昨夜闯进她房里勾引她放纵的画面,双腿又一阵发软,整个人就这么失重般地挂在他身上。
这男人不会是又来找她治失眠吧?
云舒画狼狈地站起身,揉着撞得发疼的额头,下意识警惕地后退几步。
封熠寒见她如老鼠见了猫般的怂样好气又好笑,冷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轻笑道:“那你这么晚穿衣服是要去哪里?”
“饿了,去吃鸭。”
云舒画也没打算瞒着。
自从昨晚和他发生关系后,她便没有那么害怕他了。
成年人各取所需,他要治失眠,她疗情伤,偶尔放纵一两次,以后不再犯就好了。
于是,她绕过他转身就准备下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