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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黛拉抱着酒瓶躺在男人怀中,乖乖地不肯动了。
她有点头晕,又轻飘飘的,呆呆地抬着头看向男人的下颚线。他的唇很薄,小胡子的形状很有特点,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米霍克是个很英俊的男人,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她又觉得脸颊开始发烫起来。
大剑豪当然知道怀里的女人在看他,但是他装作没有看见。
过了一会儿,她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失落地垂下眼帘,低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最近他察觉到她情绪上的波动,但根本猜不出来丝黛拉在想什么——她一会儿很开心地靠近你,一会儿又警惕着疏远了。
对于这种现象,他只能选择按兵不动。
走过了无数楼梯,两个人终于成功回到了偏厅,米霍克把丝黛拉放在长沙发上,一沾到柔软的地方,她就晕乎乎的要躺下了,男人眼疾手快地拿过她手里的酒瓶——差点全都倒在了地上。
他无奈地说:“在这里等我,我去热晚餐。”
丝黛拉没有理他,自己低头在那里摆弄手指头玩,但米霍克假设她应当是听到了。
况且,没听到他也没办法不是?
等他将晚餐的炖菜重新回锅热了,米饭再蒸一下加热,火都点好之后,又不放心丝黛拉一个人在厅里,连忙出去查看她的状况。
就恰好看到粉发女人拿起一个她上午烤的杯子蛋糕,他以为是她饿了,正要上前劝她别吃蛋糕、一会儿好好吃晚饭,谁知她居然小心翼翼地将纸皮撕开,将蛋糕重新放回盘子里,自己拿着纸杯子抠起来。
她在底部弄出来一个小洞,然后慢慢扩大成一个差不多一个硬币的直径,小心翼翼地不想弄碎脆弱的纸片。
米霍克完全没有看明白她想要干嘛。
等她终于弄好了,就把杯子纸倒过来套在了酒瓶上,恰好挂在玻璃直径开始变大的那部分。
然后将他最近喝的那个红酒瓶也拿过来摆在一起,有点傻兮兮地就这么对着两个酒瓶咯咯笑起来。
米霍克走上前去,好奇道:“这是在做什么?”
丝黛拉盯着黑发男人看了一会儿,露出小虎牙笑道:“我在给它穿裙子呀!”
……醉酒会让人的心智回到小孩子么?
但他耐心地坐在了丝黛拉身边:“为什么要给酒瓶穿裙子?”
她的眼神立刻变成了好像是在看一个大傻子,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么?
丝黛拉又认真地将那两个红酒瓶靠得更近,然后给她拿上来的那瓶顺了顺它的“小裙子”,咯咯笑得很开心:“这样他们两个就可以在???一起了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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