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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棵树应该会放电,你也不要贸然接近。”萨卡斯基突然说,刚刚那种触电的感觉让他们都心有余悸,怪不得其他的小动物们都一步不肯靠近。
但他们会莫名其妙中招这点还是没有找到理由。
丝黛拉苦笑了一下:“恐怕很难,毕竟我的题目和这棵树有关。”
见她已经给自己上完药,波鲁萨利诺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他摸摸下巴分析道:“如果说你的基础题是成功抵达这里而不被树迷惑,那么加分题不会是要……到这棵树的顶端吧?”
“……你说的有道理。”丝黛拉现在也想不出来别的解释。
可是花藤带电,又如何轻易登顶?
解决完波鲁萨利诺的伤口,丝黛拉又跑去给萨卡斯基检查了一下,她抬起他的下巴好让自己能看见他的脸,又把萨卡斯基自己没有涂到的地方重新填补好了。
这种动作让萨卡斯基很不习惯,但是他忍住了躲开和后退的冲动,默默让她把药汁涂完了。
丝黛拉指了指一边地上的几只野兔,刚刚她也没有闲着,一边盯着他们三个一边在附近抓了他们的宵夜:“你们谁处理一下烤了吧,我去找一找题目的线索。”
之前她也有尝试过烤东西、煮吃的,最后发现自己实在是没有一丁点做饭的天赋,做出来的食物不仅没眼看、还难以下咽,为了不然找来的物资都白白浪费在她手里,于是这一项就由他们三个轮流来做了。
但萨卡斯基却说:“你不要单独行动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你没事,但是不能保证之后的时间都平安无事,从现在开始我们每次活动都要至少两人一组,最好四个人都共同行动。”
波鲁萨利诺和库赞也同意萨卡斯基的说法,丝黛拉只好留下来等着吃饭。这段时间通过四处搜集,一方面找到了教官投放的调料,一方面还有森林里天然的果汁可以调味,经由萨卡斯基之手烤出来的兔肉香喷喷的,上面还洒了些辣椒碎。辣椒直接放在火上烧,变干变酥脆之后掰碎会变成粉末碎片,有一种奇妙的焦香。
但这并不能改善丝黛拉的心情,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恐怕最后她是要想办法抵达树顶的。
用完餐小憩一阵后,丝黛拉坐不住打算去找线索,另外三人立刻表示陪她一起。再重新靠近这棵紫藤树仔细观察,树干直径大概5米左右,十分粗壮,而树冠也大的可怕,呈现一个完整的半球形状,他们一直以来看到的不过是其中的一面而已。
四人绕到另一侧发现树的另一面下方有一块天然的大石头矗立在那里,丝黛拉眼尖地在石头旁边看到一个眼熟的图案。她连忙跑过去,发现是块印着图案的塑料块,正好和基础题的纸条上印着的图案相同。
把小塑料块攥在手心里,丝黛拉这才看见他们三个人都离她有段距离。原来这块大石头已经在花藤下方了,如果他们想要过来就必须弯腰屈膝,会很别扭。
“看来拿到这个就等同于基础题解决了。”萨卡斯基说,丝黛拉先得到30分对他们来说也有很大的参考价值,至少他们去找他们的题目时,不会再没有防备了。
但丝黛拉在拿到塑料块之后却没有立刻离开花藤下方,而是打量起自己身边的石头来。
“耶~上面写了什么东西吗?”波鲁萨利诺挑眉问道。
她点头,伸手抚摸上那些印刻在石头上的字母,有些看起来比较新,而有些雕刻的痕迹里已经有了青苔。
“有好多名字刻在上面。”
名字?另外三人互相看看,为什么这块石头上会刻着名字?但是他们还看不到是什么内容,是纪念碑一样的工整,还是什么人随手刻下的?
“嗯……怎么感觉有些好像在哪里听过?”丝黛拉歪头打量,可是她又确实不认得这些人。
波鲁萨利诺心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你把它们念出来试试?”
她找了几个有点眼熟的名字念出声,萨卡斯基打断道:“这些是学校里前辈们的名字,你念的其中有我们上一级的学长。”
而这个学长的名字恰好是比较新的刻痕。
“原来如此,”丝黛拉了然,“看来我不是唯一一个被分到这个题目的人,以前的届也有不少人来过这里。”
库赞:“被分到?”
她点头:“我总感觉你们三个的题目重复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比起都是抽取的,我更倾向于题目是被分配的。”
波鲁萨利诺想要去看看石头背面的样子,可是这片花藤比刚刚他们触电的那片更长了,或许这一面在白天是对着阳光、长势更乐观的那面,但花藤据地面只有两米的距离。也就是说,想要到里面去,要么弯腰、要么蹲下、要么爬过去。
但无论是其中哪种情况,波鲁萨利诺都是拒绝的。大概这也是另外两个人也不约而同地选择不往里走的原因吧,怎么能在丝黛拉面前做出那么不雅观的姿势呢?
这时,他脑中再次灵光一闪,波鲁萨利诺扭头对萨卡斯基说:“我打算元素化试一下,如果有任何不对你就立刻打晕我。”
他的手变成黄色的光,再次触碰那些花朵的时候,紫藤树带的电似乎再也不能对他起任何作用了。波鲁萨利诺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果然他猜对了,电怎么可能电到光呢?
见他这样就没事了,萨卡斯基和库赞也分别用岩浆和冰试了,果然电不再起作用,三人都成功拨开树藤来到了大石头背面。
丝黛拉有那么一瞬间是有那么一点点眼馋恶魔果实的能力的,生活中总有些便利的小技能不说,有时候还像开了挂一样什么都不怕,她就不能轻易免疫这种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