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想着,这样就能比米霍克起得早,早点准备早餐之后再回来,就能避开他,也不会显得她什么事情都不做。结果没想到走到偏厅的时候,黑发男人已经坐在那里喝咖啡看报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头发看起来有点湿。
丝黛拉怀疑地看了一眼钟表,现在才7点啊!?而且同样是早餐已经做好了,厚煎饼放在餐桌上,还在冒着热气。
第三天早上,她6点半走出房间的时候,米霍克正在厨房做早餐。
丝黛拉的五官痛苦地皱在一起。
她不信这个邪。
第四天早上,她在6点钟睡眼惺忪地推开门,恰好遇见刚刚沐浴过后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的米霍克,两个人在走廊里隔着两个房间的距离大眼瞪小眼,然后米霍克神色如常地转身去厨房做早餐了。
6点钟起来的代价就是,她好不容易撑着眼皮吃完早餐,用极大的毅力强迫自己不要一脑袋扎在牛奶麦片玻璃碗里,脚步虚浮地回到房间补觉去了。
中午还是米霍克亲自来敲门,她才终于醒来知道要吃午饭了。
第五天早上5点,丝黛拉终于弄明白了米霍克早起的“秘密”——他晨练。
她几乎是以灵魂出窍的状态,趴在偏厅的落地窗上,看见黑发男人批了披风、戴了帽子走出城堡,拎着他的大长刀在外面的空地上挥剑。
不愧是……世界第一大剑豪……
想着想着,丝黛拉不知不觉地就又睡着了。
等米霍克晨练回来,就发现窗户边上有一团十分诡异的粉色影子。他走近一看,发现是丝黛拉蜷缩在那里睡着了。
……明明就起不来,也不知道这几天为什么偏偏要这么早起床。
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黑发男人将拎在手里的披风盖在了缩成一团???的丝黛拉身上。
等粉发女人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坐在地上、身上披着她之前看到是穿在男人身上的披风,恨不得直接变成一缕风从窗户缝吹出去。
而米霍克依旧是坐在那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地看报纸、喝咖啡。
于是第六天开始,她放弃了,认命了。
不就是起不来、做不了早餐嘛,大不了中午晚上她多做几回,呜呜……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自律的人呢?
她边喝咖啡,边被苦得浑身发麻,一边还在思索这个究极的问题。
在米霍克一言难尽的目光中——他是纯正的Espresso党,丝黛拉往纯黑色的咖啡里兑了一大半牛奶,再喝一口,浑身终于放松下来、露出一点点满足的微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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