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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总算来电,是真正的讨债鬼,闻蝉都快要将他忘了。
他晚上有安排,从坚地大厦走出来,发现还有一个钟头的空档,便绕到南山。
闻蝉接线,他直抒来意:“出来,后门。”
他就连收数都这么准时,卡在晚饭前的十分钟,只不过不图财,图色。
闻蝉打量厨房的方向,背着翁姐低声应他:“你等下,不要动。”
她急忙披一件外套,朗声告知翁姐:“我去车里取个东西。”
翁姐不疑有他,闻蝉从前门出去,绕到后院,再出院门,神色不耐地看向立在车边的男人。
他朝她勾勾手指,闻蝉向前两步,低声说:“还是有些冷。”
“上车。”
他打开后车门,意义不言而喻,闻蝉知道车内温暖,但不敢进,她终于有了一些偷情的实感。
“你有什么事就说,翁姐还在等我吃晚饭,让她看到……”
他受够她的啰嗦,既不上车,那就公开解决。车门被带上,男人的手腕顺势向前,将闻蝉捞入怀中,吻随之落下。
初吻上的那一秒,两双唇都染上淡淡的寒意,很快暖起来,他还是没什么耐心地探城掠地,急于纾解,奈何欲壑难填,聊以慰藉罢了。
闻蝉根本没办法沉浸,种种因素叠加,她只敢在心里骂他,同时挣扎,提防会不会有车路过。他视她的反抗为花拳绣腿,或许还在心中觉得好笑,把她包裹进自己的衣怀里,死死扣住,吻够了才放手。
闻蝉下班后用纸巾擦拭过的口红彻底所剩无几,她不是没咬过他,他卡住她的双颊,她不想明天脸上留下两抹指痕。
确定他无进一步想法,闻蝉放弃抵抗,问:“补给你了,我可以回去了?”
他感觉到她今晚哪里不太一样,几乎立刻就想到答案,让闻蝉对他的敏锐产生新的认知。
他垂眸问她:“楚红玉找过你?”
“楚红玉是谁?”闻蝉眨眼,她还没得到想要的讯息,决定隐瞒周见蕖。
“你只要记住,别信旁人说的任何话,有问题直接问我。”
闻蝉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她问难道他就会讲?他只会一直探听她的秘密。好,闻蝉耐心再问一次:“你确定不认识什么阿妙?”
他果然不正面作答,只是说:“跟我上邮轮,讲给你听。”
阿鼠就要回来了。
闻蝉不接受谈条件,又问:“那个女人呢?你有正在交往的女友?”不道德的明明是他。
他一瞬间烦躁地皱眉不像作假,直接否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