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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那时在拆解周自秋的手表,正如预料那样,里面嵌有一张定位芯片。他更妒忌了,周自秋凭什么得到她那么多的爱意?活该死的。
那时他已开始为做空兆周而建仓。
从回忆中抽离,周见蕖冷眼审视闻蝉,发出邀请:“你与我一起,我买单。”
“神经病。”闻蝉再骂一次,他讲得好像请客吃饭,进一间高级餐厅,他划卡签单,他们说的是去医院看医生啊。
他转身用卧室的电话,叫人送餐过来,闻蝉忽然攀过去,他下意识格挡,通话很快结束,话筒落在地上。
她试图看他后脊,也就是脖颈之下,大概肩线正中的位置,穿衬衫便能遮掩,无领的T恤衫未必,所以他那天将毛巾挂在脖子上,后来虽然赤裸,却没有没注意到。
她问:“那是什么?”
不像胎记,上半场匆匆瞥见一眼,还以为是一块两三厘米见方的红色胎记,细看才发现,大致呈倒三角形,红色的,线条繁琐,中空,绝对是图案。
他不免嫌弃她智商下线,简短作答:“文身。”
古惑仔做派,拿文身当护身符。
“你文的什么?太小,下山虎难道不威风?”
“你审美出问题。”他发出判断。
她刨根问底:“所以到底是什么?你这个也不见得有多好看。”
“永生。”
他指的是寓意,闻蝉暗骂“俗气”,认为他更应该文一只鳖,怪不得他能活过昨晚。
话题结束。
周见蕖本打算穿衣下楼,家门被她反锁,他们的晚餐无法送进来。
闻蝉却仿佛忘记饥饿,有很多问题还没弄清,知道周见蕖不肯做亏本生意,于是她主动自白,态度已经端正,就看他肯不肯施舍薄面。
重点要放在前面,她懂得话术的必要性,否则便是稚嫩的Joey。
“周见蕖,我没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