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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样说,但到今日这般田地,那?人还?不见有动作?,叫我?怎能?不心慌,咱们?不能?只冷眼看着了,得?提前做些准备。”
“如何准备?”
张绍金眯起眼来,两道细缝里射出凌厉的冷光,“虞循和宁知?越要抓鱼,咱们?就先将水搅浑了。”
两人又商议了一阵,琢磨出一个对策,张世恒才将杜昆送出宅门。
回到厅内,张绍金仍旧在堂上静坐着凝神。
张世恒见他面露苦色,只当?他仍是为此事担心忧虑,劝慰道:“阿爷不是已经与岳父商议好对策,孩儿也?觉得?此举可?行,无论怎样,咱们?两家相互扶持,共商对策,实在不必如此担忧。”
张绍金长叹一口气,不答只问:“你看你岳父刚才的样子,你可?有觉得?奇怪?”
张世恒回想了一阵,并无所觉,迷惑看向张绍金。
张绍金又是一声叹息,仍是不答,又问他:“这些日子你都与元钦在一块吗?”
张世恒不明?所以,点头,“是啊,两家生意都并在一处,我?与元钦同行,也?好互相商量对策。”说着,他似想起什么,笑道:“就与阿爷和岳父一样。”
张绍金不理会他的玩笑,沉着一张脸追问:“就没有一刻没有分开过?”
这……自然不会无时无刻都在一处啊?张世恒觑着张绍金面上凝重,也?有些许察觉他这些问话颇不对劲。
亲父子,也?不耐烦去揣测,他直接问了出来。
张绍金身子往后直靠到椅背上,松弛地昂着头闭了眼,长叹一声,才又直问道:“十七那?日夜里,你回来的晚,是与元钦在一处吗?”
十七……
张世恒猛地愣住,他自接手了家中生意,夜里晚归是常有的事,阿爷除却关心,鲜少过问,此时问出这话指定是别有深意,他初时还?未想明?白,待细思索一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郭良与邓天锋就是四月十七那?日也?里被杀害的。
“阿爷,您怀疑孩儿杀了郭良与邓天锋吗?”
张绍金没说话,仍旧盯着他看,目光中寒光迸射,直刺得?他周身激灵,过了好半晌,张世恒才后知?后觉明?白了张绍金的意思。
“您怀疑的是元钦?这……这也?不可?能?。”